,扯着我的手要出去。明夏,别出去,现在外面晒得很,会让你出痱子的。父皇,父皇。她叫着,还是拉着我的手要出去。我抱起她:明夏别叫了,你父皇,他现在很忙,很忙,等他忙完了之后,他就会过来看望我们的,乖哦。她呜呜地直哭,一点也不愿意听话。吵得那廉也醒了,放开声哇哇地哭了起来。十分的喧吵,在二个孩子的痛苦声音中,我忽然感觉这就是一种很现实的生活,让我逃离不开的生活了。放下明夏,索性让他们爱哭,就哭个痛快吧。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今天,谁都想哭,谁都有权利去哭。夜里,我还留着一盏灯,我在等着一个人。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那残烛,只留下一滩的烛泪,孤单而又冷寂。被禁足了,被什么什么了,没关系的,顾米若你怀着孩子在战场上都走过来了,反而走不过这些平静的岁月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半点消息也没有。我在这个宫里,没有一个心腹,刘公公和容儿,其实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只不过是他换了一种监视我的方式而已。我谁也不
能相信,有什么话,也只能自已藏在心间。真痛,真痛,孤单从四面八方袭入,痛得我入心入肺的。还以为风寒好了,就不会再染上。偏得还真的染上了,我躺在榻上,咳得十分的难受,密制香膏全被收了去,只能让御医开了药,煎着喝。苦得连胆水都想吐出来,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冰天雪地里,凤玉致抱着我,跟我说,如果叶子长出来,我就会成为她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在想着他的话,分不清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已做梦而择想出来的。这一病,足足大半个月的,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看着镜中的自已,形销骨立,瘦得弱不禁风的,不禁无比的感叹,这减肥的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放下了镜子,我不敢去算皇上是多久没有来了。我甚至都很久没有去廉了,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凤玉致。细累地将粉匀上脸,让自已看起来更有精神一些。出了去看那日头灿烂,刺得眼都睁不开,有一种恍若隔世的味道。廉呢?我问守在外面的宫女:快抱过来我看看。风寒好了,也不怕再染上廉和明夏。宫女却说:回娘娘的话,廉皇子和明夏公主,让高公公带到华阳宫里去了。我有些吃惊:什么时候啊,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居然不知道。宫女又说:这是皇上的命令,说贵妃娘娘病了,无暇照顾皇子公主,便命人来抱了过去。这倒没有说什么时候送过来,皇上说让娘娘安心养病,这事儿就先不要告诉娘娘。大概什么时候抱的?娘娘初病的时候。我想,我该喜吗?还是欢,不是笑,还是哭。什么意思,凤玉致知道我生病了,但是也不来看一眼,这就是所谓的爱人,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连孩子也抱走,不打一声招呼,好啊,现在当我是什么来着呢?真恨,他是不是又当我是什么了,是不是又厌倦了。他觉得我越来越是妥协,就这样做了吗?一次又一次,你不累,我真的很累很累啊。浸在夜风里,看着一汪染了月色的湖水,十分的美。一壶清酒,带上几分的微热。浅斟而饮,让醉意,一点一点迷糊去心头上的难受。如果你还爱我,为什么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你还爱我,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伤害我。我现在,多想念你啊。借着酒意,我在长廊上直往宫外走。绯烟宫静得,只有自已的脚步声,这多可怕。还是出去,外面的人拦下我:贵妃娘娘,没有皇上的命令,贵妃娘娘不得出这里一步。我今天就偏是要出去了,就偏得要出去了,你们能奈我如何。我就冲出去,酒真是好东西,有时候可以让人忘记自已在做什么,一些事,也可以壮着这酒气而行。下人十分的为难:惜贵妃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是的,我就是惜贵妃,我就是借着这身份,我就要出宫,你们又想怎么样,我怕你们啊,你们敢对我动粗吗?我可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哼哼,真是可笑的贵妃。执意就要出去,我看到有人也跑了出去。一定是通知凤玉致了,是啊,快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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