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他手指将我的湿发拔开到耳后:米若,顾米若,你这妖精,朕有一天会死在你的床上。拉下他的手一咬:你少抵赖我,有一天我死了,也许因为你呢。他就笑,亲吻着肩头:朕喜欢你极了,喜欢到了,朕害怕的地步。这些天,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朕的生辰,让你好好地准备,看看,朕要的是惊喜哦。我叹口气:这真累人,索性那天把自已送给你就好了。那是自然的,朕还想要别的。真贪心啊,凤玉致。喜欢,他对我的贪心。我会努力地去想,我想要把你的惊喜,把你的一切都收起来。朕对你,就是忍不住地要贪心。说实话,我还没有为谁策划过生日,更不懂得所谓的惊喜和浪漫,他要的,可能不是平实的,而我认为的,却和他有所不同。什么才叫惊喜,因为往年那一曲高歌,还是因为什么?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去,半夜有些热,就踢被子,他将我搂紧,再用被子盖住,似听得他说:真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要是着凉了,你就知道味道。不过啊,很令人惊叹,着凉的是他不是我。第二天,他说话的声音就变了。我将花插在花瓶里,指尖拈了水,细细地洒了上去,一束洁白的花儿,越发的鲜艳欲滴。他在批着奏折,一边跟高公公吩咐着事儿,沙沙的声音十分的难听。偏得还要喝那些浓茶,我便下去,倒了温水放些蜜蜂送进去给他。他一抬头,满眼都是赤红,冷冷一哼。你们都出去。众人退下,他说:顾米若,你昨天晚上自个踢被子也就好了,把朕的也踢了,让朕现在难受得要命,过来,让朕好好地惩罚你。谁叫你不穿衣服睡的。真的很难受。他揉揉额。御医不是给你看过了吗?一会药就好了。转到他手面去:休息一会。使劲儿地给他按着肩,再轻揉着他的头:风寒热感也没有什么,一年偶得几次是正常的事,如果一直没病没痛的才会让人担忧,那一定是有什么大病了。歪理,但是说得对。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还成了歪理了。公公在外面轻声地说:贵妃娘娘,药已经煎好。我去端了进来,他双眉皱紧,盯紧我手里的药。我笑得像狼外婆一样,对着小红帽说:喝下去,就不痛苦了。不想喝。他眉宇越发颦得深。美人啊,哪怕是学学西施蹙着眉头,也是相当好人,令人怜惜的。我笑眯眯地走过:凤玉致童鞋,来,喝药,喝了才会好的,不苦的,不苦的。真越来越像狼外婆骗凤美人了。什么是童鞋?是啊,你问得好,来吧,喝完了我告诉你。罢了,朕不想听。他摇摇头,眼角间,却有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喜欢玩这些啊,当真是恶趣味。不认识一个人,不了解一个人,绝不会知道看着俊美,气势尊贵,也会有着一种很特别点的恶俗。吸一口气,眉一挑:今儿个,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他惬意地靠在龙椅上:如果朕很拒绝呢?那就不要本妃心狠手辣,对你用强的了。不怀好的意笑,绝对要挂上,然后一步步逼近美人。美人惊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我受不住这些,笑得将药搁桌上无力地捂着肚子。然后朝他竖起拇指,高啊,绝对实力级的演员。他心情愉悦地喝下:顾米若,你啊,真是有本事儿。连喝个药,都会让朕这么开心,怪不得让朕一心一意地喜欢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着。皇上,晴贵妃遣人过来,说是病着了。他淡淡地说:这病,可真是越来越多人得啊,宛妃还没好来着呢。流感,大抵是这样的。一来,就一大片。幸得这身子,现在十分的健康,产后又调养得好,脸色红润润。不过这流感,似乎比我们预感的还要严重,当宫里一个一个都说病倒的时候,凤玉致才觉得事态的严重,让御医慎重以对。偏得,这是一次天灾,紧接着各地就传来消息,也是流感,而且越传,越是紧张,说这是瘟疫,开得天一人心惶惶。这对凤玉致来说,这是一次危机。这是他当政以来,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天天忙得前胸贴后背的,踩着时间点儿,就抱着廉去看他,然后硬是扯着他吃东西,身体没有顾好,怎么去顾得了天下的人。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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