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是相当陌生的。幸好没一会儿,凤玉致就出来了,换上那轻白色的长袍踏着绿意嫣然而来,偏若还是翩翩少年一般轩昂含笑。南大人赶紧告辞,凤玉致就抓了我,让我带他逛园子。与他一前一后走着,欣赏着这南府美妙而又十分精致的美景,用心打理的,处处都像是一幅画。凤玉致却说:这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娘她费了好大的心思来做这个园子,她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但凡出去,都会把别人园子里最好看的记住,画下来,回来让人改造。他笑笑:米若,其实你不是一个人。是啊,好多人好多人爱着我,我知道的。涨奶涨得有些难受,我怕濡湿衣服有些不好,我可不像他,时时刻刻出行都带着衣服,在别人家里,依然可以沐浴更衣一番。你自已看看风景,我去方便一下。是不是涨奶了。他回头,朝我暧昧地笑。我脸一红:是又怎么样,要是衣服弄湿了,多不好。你现在要是走回去,衣服都会湿,过来。拉了我出梨花园,然后是一处江南精致的景,假山流水小桥,他将我拉到假山边:朕给你看着,你快些挤掉。你要给守住啊?若是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啊。他口口声声地说:好,朕做皇上也能平四海,稳天下,难道守你一个人做坏事,也守不住。谁说我是做坏事来着,涨奶是正常的事。凤玉致,你有带帕子吗?借我用用。身子贴过来,一方帕子递到我的眼前,我一惊:你怎么偷看。你人都是朕的,朕何须偷看,朕是光明正大看。用手帕擦擦手胸,羞红着脸再挤,他光明正大地看着:米若,其实你不必害羞,朕看着你做这些事,和全天下做娘的都一样,但是这个一个女人,却是真真正正属于朕,为朕在做着这一切,朕很喜欢。转过我的肩头,替我扣好纽扣:咱们和天下的夫妻一样,也是夫妻,别动不动就脸红,让朕忍不住。他抱着我,让我知道他的反应。我忍不住白他一眼:凤玉致,你可还真是下流。这是自然的。他还很有理地说。那现在怎么办?你说呢?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管你呢,总是这样调戏我,也是第一次了。转身走出去,他追了上来,甚是委屈地说:朕守身如玉六个多月,你说容易吗?那你可以不守啊,我又没有绑住你的脚,你宫里的女人,多得很。如果朕真不守,现在还能和你在一起,顾米若你真会说笑话。他哼哼,然后半真半假地说:米若,如果朕宣召别的妃子,你当真会不理朕?我看着脚尖:你的事,轮不到我决定,当我退一步的时候,很多的事我都考虑到了。他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松了口气:朕会对你好,后宫三千,唯独真心一人对你好。这一份,并不完整的爱,而我还舍不下,离开他我将会一无所有,他现在让我很满足,有南大人一家将我宠爱,有孩子,有明夏,有欢乐。男人的心性,也便是如此,当你还不原谅的时候,他会什么事儿都愿意做,但是慢慢地,他会一点一点,再恢复他的本性。初夏的明媚啊,带着点点的甜,点点的忧伤,还有点点的麻木。我告诉自已,人生就是这样走下去的,淡一淡定,一天二天一年二年十年就过去。自已选择的路,没有人会替我自已走完,我必须自已淌过哀伤与快乐的河流。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过。爱上什么样的人,你就会到他带给你的快乐,以及他给予你伤害的滋味。没有人会十全十美,男人亦也是女人亦也是。在南府里用了一丰盛的午饭,便回到宫里去,十分疲累地靠着他小睡,他低头看着我取笑:现在小猪一样,总是喜欢睡。习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过来。习惯就不要改了,朕喜欢你靠着朕睡,无忧无虑无邪的脸,看得十分舒服。轻柔地将我的发绾在耳后。轿子进了宫,扯到华阳宫。守着宫的公公急急地迎了上来:皇上,晴翠贵妃娘娘求见皇上。倒是厉害啊?凤玉致看着那公公脸上些许的擦伤,有些冷然。在书房里,冷静得可以,凤玉致带着我走到书房中,迎面就一只花瓶扔了过来,他一手挡下,珰的一声就落在地上,弄了个粉碎。怒目圆睁地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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