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气得不再看我了。你再狡辩一些,顾米若,你再伶牙俐齿一点,朕知道你一直就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难道皇上,你就愿意吗?他比我更计较好不好。我也许不该说这么一句话的啊,可是说都说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他说:很好,顾米若,你记住,朕也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最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我是来道歉,我是想和他和好的,为什么总是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二人相气的局面。我自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我只能看着他生气,我对他,也是越来越多的失望。这就是我爱的人,为什么就还要将就他呢,顾米若你也不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你也不是不可以再爱一个,这个世上除了凤玉致,还有很多值得去珍惜,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人生短短那么少的几十年,何必要委屈自已。我也有我的骨气,有我的思想,做人一个小三儿,还要这样难受。凤玉致说:很好,朕告诉你,朕不愿意,朕会让你后悔的。一字一字,咬得恨恨的。算了,行,我不会再来的了,皇上你好好地休息,自此,我顾米若不会再来找你说什么,再见。想走吗?岂有这么容易?我停下来,挑起眉看着他:你想怎么样?朕不想怎么样,顾米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来人啊。他扬声冷冷地叫。进来了二个内监公公,弯着腰儿说:皇上请吩咐?看着她,别让她走了,朕不想脏了朕的手。我气得紧:凤玉致,你可以更无耻一点。你信不信,你敢再说朕一句不是,朕会让人打得你让你永远后悔。他恼怒无比。我看着他,真的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了。陌生得,哪里是曾经同床共枕的人呢?凤玉致,不再是过去的凤玉致,现在的我不认识。我不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唯有苦涩。爱错了人啊,顾米若,你看,你的报应来了。怎么臻王爷那么好的人一个人,你就不睁开狗眼看看呢,这个混帐东西,倒是这么一心一意地牵挂着他。为了他,不再想起那些旧情,也忘了安夜的好,也忘了过去的秦漠,也忘了臻王爷说过,你父亲是皇上杀死的。报应,一点一点反弹在我的身上。我苦涩地笑着,一串热泪滑下了颊。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相处一室,他不让我走,他也冷冷地看着。等了好久,高公公进来,他手上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黑色药汁。我有些不了解,但是一种隐隐的惧怕之意,却是浮上了我的心头。警戒地看着高公公,看着凤玉致。他说:高公公,把这药,给她喝了。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药?我尖锐地问着。高公公轻声地说:这是补身子的药,顾二小姐,你身子差。我身子好得很,我才不要喝。别想唬我,这阵势是给我喝补药的吗?当我是三岁小孩让你骗啊。按住她。凤玉致冷声地叫。于是后面的内监,来按住了我,高公公端了过来:顾二小姐,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了,来喝下去,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我不要,你说清楚?一手挡开药,一边看着凤玉致。他冷声地说:真的要说清楚吗?你肚子里,是谁的杂种。如果之前,我可以说不认识他,可以说想要放弃和他重修旧好,那么现在,就是一种愤怒了。凤玉致他奶奶的,你欺负人,也别这样欺负到我的头上,泥人也有着三分的土性子,你太过份了。颤抖着说:你再说一次。他指着我,无情地说:你让朕说一百次也成,你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怀了谁的杂种,想赖在朕的头上。抬脚,狠狠一踢左边的内监,再一拳朝右边的挥过去,愤怒中的力气,越发的大,抬脚一个旋踢,将高公公手上的碗踢走,落在地上洒了一地黑乎乎的药汁。眯起眼看着凤玉致,他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我敢在他的面前动粗一样,还呆楞楞地看着。按着高公公的背,跳到他的面前,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扬起拳头要朝他的脸上打过去,却在他的脸前,停了下来。这眉啊,这眼啊,这张桃花一般唇红齿白的脸,曾经是深入我心绯的,如今却要狠狠地打破。我不争气的泪,流了下来。凤玉致惊慌之下,也一扭我的手,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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