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范围内,我也会尽量保护那女娃儿的。过了一会儿,他又忽然问我:米若,你对你父亲是何印象?我想了想说: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好像一直是很严厉,对我要求很高,别的,就谈不上来了。你不觉得他对你姐姐,对顾清若,会比较好一点吗?这个,父亲也是对我好,凤玉致,我们现在也是牵在一起的人了,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这个问题,朕不回答。狡猾的东西啊,唉,其实有些难受,如果父亲真的是他杀的,我现在却要照顾着仇人,要是父亲泉下有知。还没有想完,凤玉致又说:朕做事情,必也是事出有因的。嗯。轻应。外面的天色暗下来,窗关得严严的越发显得这里很黑,我出外面的花厅,将烛火一盏一盏地点亮,将里面也点亮,烛火在快乐地燃烧着,但是温度却一直在升高,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他用帕子擦擦脸上的汗,越发的难耐,扯了扯衣领,让热透得快一些。米若,你到外面去,开个窗不让风吹进这里来就没事了。公公送进吃的在花厅外,我去端进来,他吃用的,吃过一次就得扔,药比饭还要多,看得他的眉头皱得高高的,却也不发一言,端起就一口喝下去。我在花厅里歇下,那也有很多打发时间的东西,比如琴棋什么的。睡到半夜有些担心他,轻声地叫:凤玉致。嗯。没事,我叫叫你,我睡了。一会儿里面又叫:顾米若。什么事?我坐起来。没事,朕叫叫你,朕睡了。。有些无语。第二天早上,他早早醒来,在里面叫了起来:顾米若,我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正常的吧,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叫御医。开了门,让高公公去传,御医进来,又是一番的诊治。抬了药水过来让他泡,又喝药,我心里也有些吊起来了。一直就这样,给他送饭,陪着他说话,他发烧的时候,我就陪在他的身边,只有烧得迷糊的时候,他才不会赶我出去。别人只以为我时时刻刻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所以也没有派公公宫女来贴身侍候了,外面守着的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天花,是会传染的。米若。他低低地叫。我睁睁眼皮子醒来:我不小心睡着着了。你怎么趴在这里?他大惊失色。就是一不小心,你头还痛吗?他生气地板起了脸,不理会我了。喂,凤玉致,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我不过是不小心睡着了,这样你也会怪我不尽责,你看看,你看看我的眼窝,都是黑黑的一片了。故作轻松地说话,他还是生气。只得垂头丧气地去花厅里,早膳送在桌上,我吃得没有什么滋味。米若,别这样。他有些无力地说。我怎么了?他满脸都是担忧:朕不想让你感染。我说过,我没有事的。你还刀枪不入吗?别忘了谁一淋雨就生病,谁咳起来就要死要活的,好好地照顾你的身体,在乎你自已的身体,朕会比较高兴,比较喜欢你,懂吗?我低头轻喃:谁要你喜欢来着,我恨你。好吧,你要恨就恨,恨也是一种深深刻住的方法。他油嘴油舌的,我实在是说不过他,败下阵来。他拒绝照镜子了,因为他的脸,摸得出来很可怕,那一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时候,高公公又找来一个宫女,让她和我日夜照顾着他。时常烧着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说着糊话,吓得我一夜都不敢睡,站在门坎处看着他,心里有些煎熬地痛。他是盛世的皇上,虽然我不是圣母,一切以国为重,可是请佛祖保佑他,让他好起来吧。与外面的消息,是隔绝的,也不知道灵素的事,最后怎么样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想,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凤玉致很多的东西没有还,这辈子才还得我这般的尽心尽力。倦缩在床边睡着,一屋子气味薰人。米若。他兴奋地叫我:你看看,有些消下去了。好像真的是啊,我看着他又傻傻地笑,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是啊。他一手将我的手打落:别碰,御医说会留下疤的。呵呵。我轻笑:你这爱臭美的花孔雀。开心啊,真的好了许多了,真的消了许多的肿了。再过得二天,气色也越来越好。将房里所有的东西换出去,再插上送地来新鲜的花儿。他坐在花厅里,眉角含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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