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爱人,去爱你的女儿,去善待你的兄长弟妹。迷迷糊糊睡去,依稀记得,我靠近他,在他的怀里吸暖,梦到他脚发软却强装的样子,连梦都是欢快的。早上醒来,给他整装,哈欠连天。他揉揉我的发:回去再睡一觉吧,若是让你天天去向皇后请安,岂不是一种酷刑。语气里,带着一种温软的宠爱。倒回床上去补眠,却睡不着,枕间还染上他特有的香味,他要骗一个人的心,也会很容易,我好像真的迷惑了,在他身上爱与恨已经不若当初那样的清楚。淋了雨,竟然微微的发烧了,偏得宫女过来告诉我,小公主也好像是染了风寒,哭闹不休。头痛地让她去传御医,我心疼她,又不敢去看她,我的感冒一来就来势汹汹的,要是感染到她,越发的不好。拖着痛疼的头,在窗外看着明夏哭得难受,御医来了给她诊脉什么的,没能半刻安静下来,我真想一并将她的罪给受了,她不会说话,哪里不舒服也说不出来,只能哭,哭得让我心碎成一片。努力地想着现代怎么治婴孩伤风受惊的,恨不得自已是学医的。她哭了很久,什么也不吃,怎么哄也停,就一直没让御医走,让他看着我比较放心。到了中午就越发的没有力气,皇上也过来了,我让他进去哄哄小明夏,他抱起来哄一下,眉目中也是有些心疼心怜她,轻声地哄着说:明夏,父皇抱着你,别怕,父皇在这里。她居然真的慢慢就安静下来了,果然是父女啊,有着莫名的情感牵引,会让明夏安心一点的。放下心来才觉得自已好累,睁着沉重的眼皮趴在花厅的桌边。米若,你怎么了?他放轻步子出来,关切地问。我朝他一笑:我想,我也伤寒了。他脸色一沉:你没让御医看看。这里的御医,个个是能人,一把脉,指不定还能知道我身体的状况,现在虽然已经不再有事,可是小产也没有多久的事。朝他娇慵地笑:我就是风寒,你也离我远点,我一风寒就会特别的重,我想抱明夏我都不敢去。御医只会开那些苦苦的药,我不爱喝,这些都是怨你,昨天晚上你拉着我在树下淋了那么久冷雨。这样胡扯瞎闹,果然让他心怜,也不责怪我什么了。我以为我身体是铁打的呢,雨一淋,又成林妹妹了。他微叹气,似无可奈何一样,用手摸摸我的额头:烫了。顺势,我抱住他的腰,轻蹭着:我不想吃药,让我睡会,过二天就好了。抱着他不要他让人去传御医。顾米若。他双手抓着我的脸,用力地捏:你明知你一生病,来势汹汹,还敢不吃药。我不要。那你要不要好起来带明夏。我睡会就好了。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去我的寝室,用被子将自已卷起来。然后听到外面无奈的轻笑声:高公公,让御医备些退热,治风寒的药,放多些蜂蜜。是,皇上。我想,他不会再让御医来给我把脉了,骗了他一事,就得用很多的谎言来圆开始的谎。他坐上床塌,将我的被子揭下来:别蒙着头。我好难受,你不要吵我,可好。睁着火烫的眸子看他。他叹气,有些宠溺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你这是把朕当皇上吗?顾米若,你越来越过份了。将被子砸回我头上:爱睡自个睡。但是一会儿,他还是给我扯下来了点。心里有东西,像水一样溢出来,润润的,甜滋滋的。我以为我睡不着,毕竟我得提心着他会叫御医来给我把脉,当他唤醒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睡着了。才人,喝些药。容儿捧过来,轻轻地吹,送到我的唇口。我有些昏呆呆的,还没有醒过神来,外面的阳光太热烈了,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浑身也是汗涔涔的。才人。容儿又叫了一声。我倒回床上,咕哝:别叫我,让我再睡会。又热又困啊,一脚将被子踢得远远的。你们出去吧。他道。凉凉的风吹进来,有些舒服了些,我四肢摊开地四横八叉躺着,慢慢地回神。啪。一巴掌落在我的的臀部。我微惊,看着那面带怒容的皇上。有些委屈:你干嘛打我?还当我是小孩子吗?居然打我屁股,真是丢脸死了。打的就是你,起来,吃药。他命令我,语气清冷,脸容温和。这样对我让我心情很不好,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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