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的看见汉军的大营了。
丁逝如挥了挥手,找来一个斥候,对着他说道,“你带着你的小队,上前去仔细的勘察一下汉军的守备情况。”
“诺,”那名斥候点了点头便带着自己的手下快速的向着汉军的大营摸索过去。
丁逝如看见那名斥候已经前去勘察了,便对着手下的人说道,“现在休息半个时辰,尽量恢复恢复体力,吃点东西,喝点水,小眯一会眼,虽然咱们仅仅只是大战之前的先锋队,但是我们必须要为还没有到来的兄弟们带去一些好消息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可能的以最少的伤亡来换取胜利。知道了吗?”
“诺,”那些庄稼汉出身的,大字不识一个的黄巾军,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知道什么叫同袍之情,也许他们并不知道这种感情叫做什么,但是他们却用着实际行动诠释着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丁逝如看着正在尽可能调整自己的士卒们,微微点了点头,自己手下带的这些兵都是见过血的,黄巾力士自然不用说,就算是自己手下那些普普通通的黄巾军,也是上过两三次战场而存活下来的家伙,以那个时候的医疗水平,在战场之上,受伤,伤到骨头便是残废,伤到内脏,那基本上就和判了死刑差不多,所以能够上两三次还能够活着在上战场的基本上都是有着一技之长的存在。
在大战之前这些士兵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的将自己放松到最佳的状态,以应对接下来的战争。
这个时候,丁逝如身边的一个将领走了过来,对着丁逝如说道,“老丁,你感觉到了没有?那种奇怪的催促。”
丁逝如看了看那名将领默默的点了点头,对着那名将领说道,“你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不是我,我咱们那全老伙计,都感应到了。”那个将领说着将自己手里的铁锄头放了下去,对着丁逝如说道,“大约是到上次大战的那个山谷的时候吧,我便有这种感觉了,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老伙计们,他们也是,虽然不是一定在那里但是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都在那个地方前后吧。”
丁逝如默默地拿出了一个水袋,随手递给了那名将领,然后说道,“我,大约在昨天晚上便感受到了。”说着接过那名将领递回来的水袋,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昨晚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的?”那名将领挠了挠头,奇怪的看着丁逝如说道,“你梦到了什么?”
丁逝如将水袋合上,摇了摇头,“忘了。”
“切,那你说个篮子,你都忘了怎么知道是以前的事情?”那名将领笑着对着丁逝如说道。
丁逝如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那是一段本来已经逝去的记忆,不知为什么却突然在梦中浮现出来,“只记得是我第一次见到天师时候的事情。”
“嗯,这便是这次你要求当着先锋军主帅位置的原因吗?”那名将领随手拿起自己的铁锄头,一边摸着拿锄头的把儿,仿若在摸少女的肌肤一般的沉迷,一边向着丁逝如说道。
“嗯,实在是抱歉,倒是让兄弟们陪着我一起闹腾了。”丁逝如看着那名将领默默地说道。
“滚犊子,”那名将领将手里的锄头放了下来,对着丁逝如说道,“咱们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吗?还记得那个时候,天师白天叫我们清心寡欲,晚上咱们背着天师在窑子里浪,第二天一早你就上天师那里申请去青州传教,顺道还把我们哥几个买了,那时候你咋不道歉,现在咱们这是为了天师在战斗,你道个鸟歉。”
丁逝如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对着那名将领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呀。”
“废话,能不记得吗,”那名将领想着想着也笑出了声,说道,“天师的戒尺可不是开玩笑的。”
“之后怎么样了?”丁逝如看着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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