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通红如醉酒,双臂又酸又麻。
那个痨病鬼纹丝未动,口中“咦”了一声。
云谣又惊又怒。
那瘦喇嘛一掌却按空了。
阮琳不知何时站到了云谣比肩处,她粉面含霜,娇嗔道:“我说了不许你们上山,就不许你们上山,看在你们师傅的面上,我不伤你们,速速给我滚下山去。”
那个瘦喇嘛一按未中,还以为阮琳使了什么妖法。他恼羞成怒,急声喝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今日佛爷超度你们归西!”
言罢,袍袖一卷,左右各出一掌分向阮琳与云谣击来。
云谣还未出及掌,一股惊涛骇浪般的掌风已汹涌而至,迫得他无法呼吸。
他急忙运掌,却感觉身子一轻,早被阮琳轻轻提至她身后。
那喇嘛见阮琳不躲不避,亦不运功扺抗,脸上倒有三分不忍。手下劲力稍松收回二成劲力。
他掌力一出,旋即双手合什口诵佛号,权当为阮琳超生。
不过,等他收声之后,阮琳仍站在原地冷冷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喇嘛上前一步,狞笑道:“小姑娘,你已中了佛爷的密宗天音掌,七步之内,必死无疑,还不快快跪下求饶。上天有好生之德,兴许佛爷会大发慈悲”
阮琳冷笑一声:“是么?天音掌很厉害么?我倒很想走几步试试!”
她缓缓而行,如风摆杨柳,袅袅行至云谣身畔。
阮琳连走十多步。
再看她那张盈盈笑脸,似乎瘦喇嘛牛皮吹的有点大。
那四个喇嘛脸色齐变,面面相觑,突然,四人同时将手中法杖一提一抖,又将云谣与阮琳压至圈中。
为什么总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也不怪他们,他们并不知道阮琳是谁。
除了韦尊。
阮琳温言软语对云谣道:“刚才我看你使的剑招还有几处不尽如意,待我使给你看。”
她伸手接过云谣手中的长剑,对云谣一笑:“那招问天,不是你这样使的!”
阮琳使出了剑招。她出手并不快。
只听四声巨响,那四个喇嘛一个个虎口迸裂c鲜血直流,手中的法杖也全部脱手而飞。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瞠目结舌。
阮琳冷冷对瘦喇嘛道:“如果不是刚才你未尽全力,姑奶奶今天不会饶你们,若是以前唉!算了吧,你们快快给我滚下山去,再不许来,不然下次姑奶奶绝不容情,滚!”
四个喇嘛俯身拾起各自的法杖,见根根弯曲如蛇,不成模样,更加骇然。
四人身形晃动,走得比来时最少要快上两倍,瞬间不见。
云谣又紧张c又兴奋,手心全是汗水。
阮琳抿嘴微微一笑:“我使的剑招你看清了么?”云谣点点头:“嗯!但是和之前你教我的又有了变化!”
“嗯!说来听听!”
“你在教我时是一种使法,在对阵我与韦尊时是一种使法,今日对付四个喇嘛却又变了另一种使法。”
“不错,继续说。”
“你的剑招很活,一直在变化,甚至在最后一刻都能变化。”
“嗯!很好,看来这段时间你的辛苦没有白费。”
云谣从未听过阮琳夸奖自己,他抬手挠挠后脑勺,居然有些不习惯。
“你莫以为这套剑法只有三招,且平淡无奇。其实,三招已经嫌多了,真正生死相搏时的剑法,有一招就够了!”
“那一定是一招制敌的剑法。”
“不错!就像这招问天,如同水一样,丝毫不见其凌厉,可就是这水,已包含了天下剑法之中所有的攻势。不变则已,一变则至十c十及百c百及千,千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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