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束带解下,果然浑身舒坦,又可多喝几碗。
过了一会,葛天又要嚷着小解,铁三出言阻挡道:“为兄,你且将你身上所缠之针带取下,不必如厕也能多喝。”
葛天摸了摸腰中针带,神色犹豫。
铁三激道:“为兄,此处就你我二人,你不妨将针带取下畅饮,难道还怕针带飞了不成?”
葛天见铁三话已至此,不禁酒壮人胆,说道:“哼,哥哥还没怕过谁呢!我且将针带放下,看看谁敢动它试试。”说罢,将针带取下,置于桌上,又与铁三猛喝起来。
不觉间,两坛美酒已悉数下肚,葛天不胜酒力,竟也顾不得如厕,歪头趴于桌上酣睡起来,一时鼾声大作,酒臭充盈于房。
铁三见葛天大醉,暗自大喜,打开葛天置于桌上之针带,记下银针数目,然后用赝带换掉了海秦之针带,叫了几句葛天,见葛天不应,便自回房休息。
到了第三日早晨,铁三赶回牢房,向海秦言说三件大事已遂,并将针带拿与海秦。
海秦谢过铁三后言道:“此时我若缠了针带,必为歹人识破。你且藏好针带,以应到时我之所需。今日便是三日应诺之限,到时到了贼寇大厅,你须趁人不备,将缚我之绳索解开,递针与我,我必将贼人悉数剿灭,方不辜负尔等良善之人。”
铁三喜道:“海兄,如有相帮之处,烦请说明。”
海秦言道:“嗯,你到时还须召集应事之人,仔细留意大厅内众贼举动,遇有临阵逃脱者,立杀无赦。那阿舍c哼哈二将及五色童子就交予我对付,你等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必枉死。”
铁三神色关切,言道:“你应付得了他们八个吗?”
海秦想了一下,斩钉截铁道:“嗯,我必取胜。”
海秦其实并无战胜八人之绝然把握,但他之所以这样说,为的是铁三能放心对付其他喽啰之贼。如若不如此说辞,以铁三之性情,到时危难之际必会以死相帮自己。而以上所列八人之武功,铁三岂是他们的敌手?这样一来,铁三非但帮不上忙,还必定凶多吉少,枉丢性命,诚非海秦之本意。
铁三哪知海秦之心思,见海秦稳操胜券,自己不由心安,欢天喜地的辞了海秦,出牢周全举事之详细去了。
且说葛天伏案睡了一晚,天亮酒醒之后,只记昨晚与铁三把酒言欢,但其中言语之事竟然丝毫不记,颇为懊恼,但眼及针带之处,见针带安放,打开针带,银针无缺,方才略为心安,将针带缠于腰间。
到了晚间,海秦被铁三押缚,应约来到了议事大厅。
只见大厅之内所列头目之人与三日前无异,均虎视海秦,犹如鹰俯猎兔,贪婪悉现。海秦再顾两侧,若干目生之人垂手而立,眼中极为期盼,必是铁三联络之人。
那阿舍见了海秦,甚是礼遇,吩咐铁三招呼海秦入座,说道:“海少侠果然不负应诺,依时赴约。三日已到,不知你作何打算?”
海秦并无酬应那阿舍之言,反而问道:“敢问吕帮主,凌雪教失窃的两份藏宝图不知尚在何处?”
那阿舍言道:“前几日葛堂主已告知于你,那两份藏宝图已然失窃,下落不明,我又怎会知悉?”
海秦听罢那阿舍之言,不禁哈哈大笑,笑声之中似有嘲弄之意。
那阿舍及众贼见海秦如此狂笑,不明就里,纷纷交头接耳。
那阿舍脸色一沉,威道:“今日相邀海少侠来此,可不是让你大笑的!”
海秦忍了几忍,终于定住,叹道:“唉,我是在笑吕帮主用人不察,以致被人蒙蔽而尚且不知啊。”
那阿舍见海秦如此说辞,奇心大起,“哦?用人不察?我怎么听着新奇。海少侠不妨讲来听听!”
海秦朗声言道:“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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