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飞絮是无论如何是不能去找溪玦去和他商量的,上一次晚上撞见溪玦只是个意外。而沐析洁更是不能说,至于张晨雪的话恐怕她也没办法解决吧?
所以这几日即便是她再烦闷,也没有再次大晚上的时候走到院子里散心,或是找任何人倾诉商量了。
但很快就要到正式行礼的日子了,这事已经到了不能再往后拖的地步!这一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李飞絮来回在担心这件事。
“不行不行!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李飞絮,你要冷静下来去,好好的想想办法!”她努力想让自己去平静下来。
“呼”李飞絮出了口气。她开始回想起当初溪玦跟她说过的关于昏礼的话。越想,她越是担心。
“果然,这样是不行的。溪玦说昏礼之义的时候着重说过敬慎重正而后亲之。
虽然我的话因为担心析洁的功夫不能突破而坚持和她一起将将蕴含这些道理的礼节都做足了,可是其义理却全然没能顾及。
说好的敬慎重正,虽然这礼仪都齐备了。但是析洁却是因为羞涩而根本不想实行,心里很是抵触,还是被我用如果不这样恐怕她的武功就难以突破才勉强说服她继续坚持下去的。
而不是像我这样,是因为担心析洁,所以才能够主动的去把礼仪做足了。
这样的话,即便我和析洁有亲,但是只怕在她心里和我成亲只是为了武功突破而不得已而为之,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甚至心里还有抵触。
如果她一直这样的话,敬慎重正岂不是成了虚礼,只剩下枯燥乏味了?它的意义如何彰显?析洁这样功利性的进行礼节,又如何能够领悟了昏礼之义?这样绝对不行!
可是这又该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析洁真心的接受这次婚礼呢?哎呀,头疼死了!”
想了半天,李飞絮却是越想越头大。更加不能冷静思考了。然后就这么一夜烦闷的不知道什么时间了才昏睡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李飞絮醒来,却意外的发现已经梳洗整齐的沐析洁和张晨雪正满面担忧的守着自己。
“啊!我睡过了吗?”李飞絮惊叫一声,连忙坐了起来。
“那个,我就是睡过了,没什么事啊,我这不好好的吗?你们俩都苦着脸干嘛?嘿嘿”李飞絮一边穿衣服一边宽慰着沐析洁和张晨雪。
但两人却没如她所希望的那样舒展开眉头,还是很担心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吗?”李飞絮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沐析洁深吸了一口气:“飞絮,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用掩饰,我知道的。你昨天晚上一定没有睡好吧?你今天早上那样只有在上次你帮我守夜的时候出现过!
飞絮,你到底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你以为你这几天有心事我和晨雪看不出来吗?只是见你不说,我们也就没有强问罢了。可是你今天居然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诉我们啊?”
“我”李飞絮看着两位挚友严肃的表情,知道自己一定得给她们一个说法了。但是自己又怎么能告诉沐析洁自己是在担心这么下去不能帮助她内功突破呢?到时候她会怎么想?
所以她只能一边在心里快速思索,努力的想要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边只能笑着对着她们打着哈哈拖延时间:“哈哈,你们想多了啦。我能有什么心事,真的就只是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而已,所以今天才晚起了一会罢了。”
但就连她都知道这话沐析洁两人是不会信的。这只不过是她拖延时间的一种说辞罢了。
果然,张晨雪直接就是一个白眼翻了过来:“你就不要挣扎了。非要让我直说吗?我们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可是见你在那边又打呼噜又流口水的!若非身心俱疲,你又怎会如此?”
“什么!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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