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同一时间划向陆尘的两只手臂。
好一个默契配合!但陆尘冷哼一声,竟是毫无惧色,反倒低喝一声,“来得好。”接着,只见他右手倏然变爪为掌,斜向下插入剑锋,一掌狠狠拍在剑柄上,内力几乎是在拍到的一瞬间如潮水般澎涌而出,将这人自行提起的内力强行截断;同时,陆尘的左手变爪为指,手如游蛇般,只轻轻一缠,便将下边划上来的剑锋带到了一旁,随后双指疾如闪电,点在那官差的肩井穴上,制住了这人。一时间,一心二用,居然使得便是昨日主街上那说书老人口中所谓的,昔日爷爷降服盗贼时施展的招式。
原来陆尘习得虽是宗内无人修行的无名心法,但平日里练得却都是他爷爷生前留下来的招式,因此昨日在听到那说书老人的叙述后,心中便隐隐有了模仿的念头。这一路上,更是时时于心中推演模拟,早已熟烂于心。故而方才见两官差同时挥剑袭来,心神恍惚间,竟好似又回到了当初他爷爷在木屋里怒斗两盗贼的时刻,因此双手不听使唤,便自然而言的将这招施展了出来。没曾想,一切水到渠成,竟毫无初始施展时该有的艰涩陌生之感,轻而易举便拿下了这两个官差。陆尘心中自然也是欣喜万分,却又弄不清状况,只得暂且将之归功于爷爷在天之灵的庇佑。
且说陆尘一招降服了这两个云龙卫,自然是不打算饶这二人的,但见他双目圆瞪,双手发力,怒喝一声,“去吧。”接着便将这两人甩向前面,只听“砰,砰”两声闷响,二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便头朝下歪,再无动静了。
自陆尘突然发难起,到这二人殒命,看似过了许久,其实交手只在一瞬间。直到这二人彻底死去,孟不济才突然回过神来,大吼一声,“诶呀”,接着,便像是见了鬼一般,指着陆尘,口中“呜呜”了半天却没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尘冷笑一声,他自然知道孟不济想说什么,无非是责怪他不该擅杀官差,死罪是逃不了了。只是,一来陆尘自打猜出这二人身份以来,心中便有抑制不住的杀意,二来,看这二人方才的举动,显然也算不上什么善人,所以便是这两人当年未曾参与血夜之事,陆尘心中也不会像对其他无辜云龙卫那般有所愧疚。只是,这二人毕竟身份特殊,并非普通官差,如今死在这儿,只怕不出一天,海捕文书便要下发全境。如今周围虽无旁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有所疏漏,难免会牵扯到自己,到时影响宗门大计,实在不妥,还需想个法儿脱身才可。
思绪到这,陆尘便低下头打算细细思量,最好能想个万全之策。余光飘忽间,陆尘忽然瞥见站在一旁目瞪口呆不动弹的孟不济,顿时心生一计,便说道,“小子,我如今杀了官差,而且还是两个云龙卫,这份罪可比你那什么误杀赌坊里的护卫要重多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跟着我么?”
孟不济一时默然,看来是真的有所疑虑,心中动摇了。不过,陆尘也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自然也不会逼迫他做什么选择,何况他本就不想身边会这么莫名其妙的跟了个怪人,便继续循循善诱道,“你若不愿再跟我,那就赶紧离开,否则一旦被周围什么人瞧见,沾上了这重罪,你可就真的只能当一辈子朝廷逃犯,再无翻身余地了。当然了,你若是现在要走,我自然会分你百两银票,你只要不大手大脚,想必也够你。。。”不料,陆尘话还没说完,孟不济却忽然盯着陆尘,少有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这两人?”陆尘一愣,却忽的撇过头去,没有理他。只是孟不济却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在意陆尘的答案,只见他咧嘴一笑,突然又回到了平常嘻嘻哈哈的模样,摆了摆手,道,“嗨,说什么重不重,还不都是死路一条,无非是死法不同罢了,又能搞出什么新意?罢了罢了,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身负死罪的逃犯,难道还怕再担什么别的罪名?而且现在你这么一闹,大家就都是身负死罪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