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不是去捉那小混混的。”
陆尘眉头一挑,假装很感兴趣的问道,“哦?那倒是有意思,在你的地盘上居然还有不听你控制的官兵,来,你倒是说说看。”
中年苦笑一声,说道,“其实啊,这事真要说起来,那还是下官上一任在任的时候留下的麻烦了。听说大概从十一二年前开始,每到中秋前后就总会有一个说书的老头到这来摆场子,本来么,这倒也没什么,来这摆场子的多了去了,但这人别的不说,偏偏就盯着逆犯陆言清的故事说。诶,这光说还不算,最后还总要把逆犯的名字公布出来,惹得街上的人心神不宁。
这可不就麻烦了?这是摆明了要造反呐,所以上一任的村正便派人去捉他,可捉了几年愣是没捉着,反倒是朝廷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惹得圣心大怒,结果第二天就下旨把这儿的官差下狱的下狱,牵连的牵连,还特意派了很多云龙卫前来调查。
可这些老头也真是神了,不论来多少人,别说抓住人了,连影子都摸不到一个。最后,朝廷没法子,只得每逢中秋前十日,便派出一队云龙卫提前到这来蹲点。可这么些年来,这些神秘的老头还是该来来,该走走,根本不受来这调查的云龙卫的影响。这事也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现在,这不,今日白天听说又来了个说书老头,还待了好一会,可等这儿的云龙卫赶过去,又跑没影了。”
陆尘听了一愣,奇道,“你是说这儿来过很多个白日里那样的说书老头?”
中年点了点头,无奈道,“是啊,这十多年来,每次来这的老头相貌都各不相同,也让那些提前来蹲点的云龙卫毫无办法,根本无法防范。”
“哦?”这倒是让陆尘很吃惊,虽说他只见过白日里那个老头,但从那人最后施展的轻功来看,莫说自己,便是整个江湖也是少有能及的。当然,并不排除这人除了轻功一无是处,可即便轻功的修炼难度比不上某些心法招式,但入门易,若想练至极深的境界却也非常人可为。而且根据这村正所说,来这的说书老头至少也有十来个了,前些年来的纵然功夫差些,能躲得了这么多云龙卫的追捕也必是轻功高手。
再从他们历年做的事来看,显然目的一致,极有可能是一个江湖势力的,可江湖中当真会有这么一个可怕的门派么?一个两个轻功高手倒也罢了,一次性出来十几个,莫说如今,便是当年剑宗如日中天之时,或是屹立数百年不倒的弑神宗也绝无可能。
那这事,可就着实有些怪异了。陆尘一边胡乱想着,一边摇着脑袋四处乱瞧,余光却忽然瞥见身旁的村正呆立在那,神情恍惚,似乎有什么心事,当下心中一动,将右手“唰”的伸到他眼前,突然道,“喂,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中年被这么突然一吓,登时清醒过来。再听到陆尘这么一问,身子一震,就要说话,可话到嘴边,却忽然摇了摇头,叹息顿住了,看来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尘本也是刚到二十的年轻人,当下好奇心大起,催促道,“快说,快说,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张供词会不会突然掉在知州府里哪个疙瘩角落。到时要是正好又被哪个下人捡了去,诶,我也就没办法再替你瞒了呀。”
中年似乎仍有些犹疑,可耐不住陆尘再三的催促,只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诶,本来啊,这事说易不易,但说难也不难,虽然每次来这的老头相貌各异,时间也都不确定,这村子每日来来往往的客商有多,可这些人来这说书,总是要有看客的,所以来这的云龙卫就想了个招,每到中秋前后,便多多派官差身着布衣在街上游荡,但凡有说书的场子便去凑个热闹听了听。最后若是发现说书的人有异样,再暗中回衙门禀报,免得打草惊蛇。可谁知,这般围捕了好多次,愣是捉他不住。
这本也无妨,好歹靠着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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