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说是因你而起?”姚绿波把昨晚之事简略说了,褚江平勃然大怒,但此事又事关徒弟的清誉,不便发作,让人听到,只是低沉的声音道:“这个胆大的恶贼,竟然敢欺负我青城弟子,他是不想活了。徒儿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说完,褚江平已走到雷世杰左近,看陈博楚与他对峙,自己不好马上干预,就在一旁怒视着雷世杰,等待时机。
褚江平的那位男弟子,姚绿波的师兄池俞恒,看到姚绿波和师傅说话,师傅面有怒色,过来问姚绿波:“师妹,你对师傅说了什么,有什么事吗?”姚绿波不好意思对他说,只是道:“没有什么事,师兄放心。”
那边少林寺正道大师和峨眉派妙澄师太肩负着公正监督的职责,看到事出突然,不但有人打斗,还有人被打伤,不知到底为了什么,一开始还不知道该向谁问明情况,后来看到璧尘和李素仪说要擒拿雷世杰,料定他们知道事情的原委,两人便走过来询问。
正道大师向璧尘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此人为何要行凶伤人?”璧尘见是正道c妙澄两人,树掌行礼道:“两位大师,事情是这么回事,左夜此人偷入南岩宫中,欲行采花恶事,我李师弟正好看到,追赶他至紫霄宫,当时这位朱掌门刚好遇到他,记住了他的声音和眼神,今日在此辨认出了他。”此后情况,雷世杰要打朱寿,洛城东替朱寿挡住,武当道长要擒拿雷世杰等事情大家都已亲见,不需再讲。而雷世杰偷走的是姚绿波,这有碍于别人清名,故而璧尘没有说出具体人名,正道大师也不多问。
妙澄师太本知道昨夜的事情,听完璧尘的话,方才知道那个贼人便是这场中打斗的雷世杰,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正道大师道:“孽障,此等贼人,正该擒拿。”转头向身后的空悦c空相c空行c空照道:“先行围住,不要让他走掉。”
四人答了声:“是。”散开来各占一角,分别守住了四个方向,并脚合掌站立,全神戒备,防雷世杰逃走。
那边璧尘已经为洛城东行针完毕,杨一城抬过一张座椅,和董留仙一同扶洛城东坐在上面。朱寿跑过来叫道:“贤弟,城东,你还好吗?”洛城东右手稍微动了一下,仍不能睁眼,朱寿问璧清道:“道长,我贤弟没有性命之忧吧?”
璧清右手三指按在洛城东手腕脉门处为他把脉,感觉他脉跳虽弱,但已平稳,再看他气息平缓,说道:“朱掌门放心,洛少侠已无大碍,但需好好将养。”朱寿道:“有劳道长。”又向妙寂道:“多谢师太。”
璧清命小道士把洛城东抬到左侧跨院卧房之中,让他静卧休息,董留仙坐在卧榻之侧,负责看护照顾。璧清也来观看陈博楚和雷世杰的战况。
陈博楚本是剑术宗师,雷世杰并非敌手。只见陈博楚一剑从右侧平削雷世杰大腿,雷世杰刀头向下,往右格挡,但陈博楚这是一记虚招,看他用刀来挡剑,手腕旋转,剑尖上挑前推,正抵在雷世杰的哽嗓咽喉,雷世杰已不敢再动。
这时,鄱阳水帮帮主凌十一急忙喊道:“且慢。”向前走到雷世杰旁边,向陈博楚道:“陈庄主,我这兄弟虽出手伤人,触犯了璧清掌门所定之规,应受处罚,但需先量度他该担何罪名,再定刑罚才是。”转身向正道c妙澄c璧清三人抱拳道:“两位大师,璧清掌门,我这兄弟在此伤人,犯了三条约法,我在这里向各位赔罪,只怨我管教不严,他又性情鲁莽,故此才会情急之下打伤别人,请三位大德念在他一时糊涂,从轻发落,我兄弟感恩不尽。对于伤者,我们会全力医治,并做出赔偿。回去后我定当对他严加管教,要他洗心革面,不再任意伤人。”
凌十一出来求情,只说雷世杰打伤洛城东一件事情,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雷世杰所犯罪行不止于此。平时他这个兄弟就有好色的毛病,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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