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太懂,故此我们想请这位小哥指点一下,给我们解释解释,哦,请放心,我们不会白劳烦小哥,到时一定重金酬谢,这也是我们董留仙董掌门的意思。”
杨一城说着,用手向董留仙指了一指,朱寿和洛城东顺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董留仙也看向这边,星目流波,容颜俊美,朱寿喜道:“你们掌门竟是一位妙龄女子,而且模样生的如此美丽!”杨一城只嗯了一声,心中对此人如此轻浮已感不悦,再看洛城东,却是面色端正,并无孟浪之态,又感安慰。
朱寿说出此话后,马上觉得有些冒失,目光移回,看着杨一城道:“老英雄不要见外,我等江湖中人,最讲的是侠义二字,贵帮若有所需,我们无不听命。”杨一城道:“不敢,小公子若能仗义相助,我们感激不尽。”
洛城东道:“我虽读过一些诗书,但对武功却不熟悉,不知能否帮上这个忙。”杨一城道:“无妨,到时小公子看一下,要是不能看懂,我们也不勉强。”又问道:“请问二位怎么称呼。”朱寿道:“我叫朱寿,这是我贤弟府学生员洛城东。”
杨一城一听洛城东是个秀才,心中高兴,在这武林人物聚集的地方,竟会有一个读书人,而且还让自己找到,怎能不喜。当下用手相让,带他们来到董留仙面前,董留仙站起身来,杨一城道:“禀掌门,这两位公子热心侠义,答应帮我们共同参研宝鼎上的武功。”
董留仙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微微下蹲万福道:“有劳了。”又向杨一城问道:“这两位公子是哪个门派?尊号怎么称呼?”此时钱宁还跟在后面,听到她问话,举步上前,道:“这位是我们天下无敌派”还待往下说,却被朱寿伸手拦住,并把他向后一推,钱宁不敢再讲。
朱寿笑道:“我们只是闲散之人,劳掌门见问,在下名叫朱寿,这是我贤弟洛城东。”杨一城道:“这位洛相公识文断字,学识渊博,可助帮主读懂鼎上文字。”洛城东道:“我是要给董掌门解释鼎上武功吗?”杨一城道:“正是,我这一介老朽,哪里还能练成神功,倒是我们董掌门若能学的此功,乌月派便可发扬光大。”
洛城东又看了一眼董留仙,只见她也微笑着看向自己,不禁羞怯的面生红晕,低下头去。朱寿看他害羞,觉得有趣,哈哈笑道:“贤弟怎么如此腼腆,快拿出你的豪气,答应了吧。”又向董留仙道:“董掌门放心,我贤弟定尽全力,帮忙到底。”
董留仙道:“如此我先谢过两位公子,多有劳烦,还请勿怪。”杨一城道:“洛相公,你练过武功吗?”洛城东道:“我年幼时,家乡曾流行瘟疫,我也不幸染病,得到一位道行高深的仙长救治,方能活命。救我性命后,仙长教过我一些八段锦c洗髓经等强身内壮的炼气之法,但因仙长有事要走,便留给我几本炼气修身的书籍,让我自行练习,当时我虽曾将书上功夫全部学会,却为要读书赶考,便放下了。”
杨一城心中欢喜,说道:“洛相公既然修习过炼气之法,那读懂鼎上文字应该不成问题。洛相公,我先陪你去大鼎前看一看。”拉着洛城东走向大鼎,朱寿向董留仙拱一拱手,也跟着向大鼎走去。
那边陈博楚立着看众人在大鼎前互相商量交流观鼎心得,已有人按照鼎上所记武功练习起来。忽然听到身侧有人问道:“恩人为何不去观看宝鼎?”声音清婉,是个女子,陈博楚扭身一看,原来是峨眉派女尼明真,也是当年的冯妍,当下微微颔首道:“明真师傅好,让各门派客人先看,我稍后再去,只是明真师傅以后请不要再以恩人相称,这样就太见外了。”
明真也觉再称恩人确实有些生分疏远,但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好,道:“你夫人可好?”陈博楚也不去和她论什么辈份,随她怎么称呼都可以,答道:“有劳惦记,拙荆还好,明真师傅家里父母都好吗?”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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