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说法有很多,一个比一个瘆人。
本来当时政府也计划着整修,将这些房子推掉改建,再修修路重新安个路灯什么的,毕竟这么大的事故,别的不说,这么多条人命结果在这,阴气重,不吉利。但是每次一施工,工地便总出些怪事,三天两头就有人撞邪,口吐白沫,疯言疯语,吓人的厉害。而且事故频发,轻的流点血也就算了,严重的有断了手脚的,还有的直接成了植物人,虽说好在没有死过人,但是再也没有工程队敢来动这个地方,价钱再高也没有了。听人说,后来有个别处来的风水先生路过,本想给寻个解决的法子,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也没留下一言半语,匆匆忙忙狼狈的走了。再后来,一来一去两三年,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下子,这条街才算彻底的定了型,直到现在,依旧是这个样子。
南北边这两条街别看热闹,但是天一黑谁也不敢在这附近逗留,都是早早散去。
我倒不怕什么鬼啊神的,要不我一早就寻个别街绕路了,心里想着着绕个远八成就错过了最后的那班车,也就硬着头皮顺着走过来了。
大冬天的天色变的惊人,不到10分钟,路上的东西都有些隐隐的看不见了。而我才刚走到这条街的一半。
我把手抄进兜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富贵点上,摇曳的火光好似给了我一丝温暖,我深吸了两口烟,脚步稍微加快了一点。
脚底下的雪面白的有些渗人,衬得街道两头的景色更加漆黑。
我抽烟不算快的,都是缓缓的吸进去再慢慢的吐出来,因为比较喜欢品味每一种烟里烟叶不同的味道,所以我也总是换不同的烟抽,算是我的一点爱好。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我手里的烟都抽到了烟屁股,但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总觉着,这条街的尽头从车站街上射过来的灯光,却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让我全身像过电一样,嗡的一下呆在那里。
本来应该出现在远处的灯光啊,行人啊,车流啊,只剩下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条街道就像被人突然地拉长了一般,看不到了尽头,路两旁的破旧瓦房就那么重复地无限延长。
妈的,还真撞邪了?
我有点慌神,赶紧大口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手电筒的亮光映到雪面上,煞白的颜色却让我觉得更不舒服起来,我能听到自己扑通作响的心跳,像一门小鼓一下一下捶打着我。
我没有再想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赶紧跑。
我尽量能让手机电筒的光亮照的远一些,向车站街方向拼命狂奔起来。
我承认,我开始害怕了。我看见电筒光圈之外道路两旁废弃的砖瓦c残垣断壁,他们就像一只只狰狞的手,想要拉住我,把我拉下地狱。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只是,在手机电筒的白光下,我当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车站街的灯光也像一根将熄的火柴,渐渐黯淡下去了。
而我十分钟之后才发现这件事!
。。。。。。十几分钟之后。。。。。。。。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脚下却不敢停下来,只是速度要比之前慢了很多。肺里全是冰凉的空气,呼吸的时候,一抽一抽的生疼。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更加慌了,但是心想,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竭尽全力的接着往前走,对,走,因为我实在跑不动了。
那满脑子的求生意识让我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我清楚地感受着自己的力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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