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展昭一次,他再次提出请求,慕乔很干脆的应了。
和展昭一直对着干,简直是自己绝了留在开封府的路啊为了能睡几天安稳觉,慕乔觉得自己也是很拼了。
开封府的伙食算是在慕乔坚决要留在这里的天平一端又加了一个砝码。
看她吃得狼吞虎咽,展昭忍不住笑:“慕姑娘不必这么着急。”
慕乔咽下嘴里的东西,抬头道:“不是要去查案吗?”
展昭道:“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天色尚早,卖乌盆的店铺大约还未开门,来得及。”
“哦。”应了一声后,慕乔继续低头,该怎么吃还怎么吃。
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否则随时可能被抢走。
展昭看她依旧如此,摇摇头也随她去了。
毕竟不是很熟,有些话点到即止即可。更别提,展昭还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奇怪,对于一个和完全不相识陌生人差不了多少的姑娘倾注如此多的关注,实在太过反常了。
展昭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一点。
这么想了一会儿,慕乔已经将桌上四人份的早餐扫荡一空,抬头看到展昭还在发呆,想了想还是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展大人?”
展昭被喊回神,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有点走神。你吃好了吗?”
慕乔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桌上干净的餐盘。
其实她还是有点没吃饱,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吃的已经很多,再吃多半会被当怪物看。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慕乔道,“他的魂魄虽然是被锁在了乌盆里,但时间日久也会虚弱下去,早解决完,早点让他去投胎吧。”
从来不信鬼神的展昭此时又被迫重塑了一下世界观,愣了一下后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朱雀街。”
原来在里面的两个男人同样是来报案的,一名石永靖,一名柳清平。二人寻得都是一个男孩,名石清。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两个男人都自称是石清的生身之父。包拯疑惑,多问了几句,谁知却牵扯出了一桩陈年旧案。
柳清平原是个考生,进京赶考之时生病,被身为大夫的石永靖救回家中。
石永靖身有隐疾,不能生育,偏生一来与妻子沈柔感情甚笃,二来母亲又逼迫甚急,最后竟然糊涂的要柳清平借出精子。而柳清平对沈柔早已一见倾心,自然毫无异议。只是沈柔抵死不从,最后竟被石永靖下药,柳清平奸污。
之后柳清平依诺远走,不再纠缠,而沈柔到底一介妇孺,还是与石永靖过了下去,并生了一子,名唤石清。
柳清平离开之后,对沈柔一直念念不忘,没过多久,便撕毁了同石永靖的协议,回去找沈柔,恰好遇见沈柔在喂奶,又被石永靖的母亲撞见,误以为二人通奸,柳清平害怕惹事逃走,而沈柔却被绑上了行刑台,扔到了河水里。
柳清平最后虽将事情原本的向石永靖说出,但沈柔已死,于事无补。现在柳清平成亲几年却无后,想起了自己当年还留在石家一个孩子,跑来要了。石永靖又哪里肯给他?两人一言不合,差点便大打出手。
而石清此时因为屡遭父亲酒后毒打,口称若是无他自己的妻子也不会死,一时想不开,跑出来偷偷去找自己的母亲,两人这才暂释前嫌,一同出来找石清。但到了包拯面前,一言不合便又开始争吵,便漏了馅。
慕乔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但这等自己做了错事还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还能在官府面前洋洋得意说出来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气的手都有些发抖。
芸娘听她转述,同样气的难以平静。
“这二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包大人定要重重的判他们才是!”芸娘道。同为女人,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沈柔当时的心情,若是自己,大约直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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