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不知这年轻人身份,把目光望向赵有良,就听他介绍道:“这位是谢九阳谢先生。谢先生是货真价实的武道高人,他”
他嘴里忽然断词,这才想起自己对谢阳的了解,似乎就只有个名字,连他家在哪里,都不清楚。
众人听着他的介绍,一阵愕然。
“哪儿来的九阳先生?”
“武道高人?有这么年轻的武道高人吗?”
眼望着谢阳,都止不住的怀疑。
这时,安世勋从身后跟了过来。
与谢阳出现时的冷清不同,见安世勋过来,几个汴梁大佬连忙起身,口称“贤侄”。就连杨绍杨馆主,也站起来郑重地抱了抱拳,意示尊重。
中州安公子的名声,不止在中州响亮。
安世勋一一回应。他神态自若,不卑不亢,仿佛面前几人不是叱咤一城的大佬,而是几个同辈好友一般。
早有侍者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几个大佬旁边。
“贤侄,快坐到我身旁来。”
孟家家主孟立军,侧着身子,请安世勋入座。
这可是中州乃至未来全省的财神爷,别看现在年轻,身价却是孟家的好几倍,容不得有丝毫怠慢。今日若能在此交好,以后孟家的发展,还不得更上一层楼?
赵有良和李家家主李隆,见状暗骂。
杨绍那群弟子,心里无不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能与满城大佬纵论山河。我若生在安家这种高门贵族,那该多好?”
“我辈青年,当如是也。”
谁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安世勋会坐过去时,却见他走到谢阳身旁,态度恭敬,小心问道:“谢先生,要不您先到那里坐会儿?”
“嗯,也好。”
谢阳点了点头,不顾众人惊诧目光,四平八稳坐到唯一的那把椅子上。
旁边侧身请座的孟立军孟总,当场就愣了。
见安世勋不紧不慢走到谢阳身后,竟有侍立一旁的意思,他这才反应过来,冲侍者高喊:“还不快给安公子搬把椅子!”
一旁的杨绍,微微皱眉。
“这人还是不知收敛,安公子的位子,是你能坐的吗?”
“只是不知他与安家,是什么关系。”
他习武多年,早知收心养性之道,尽管心里看不惯,嘴上却不会多说什么。反观他身后那群弟子们,见谢阳举止狂妄,大都不忿。
你若是有安公子的身家,桀骜点也就罢了。
可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年岁与我们相仿,在这里嘚瑟个什么劲?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这时,从杨绍身后走出一人,到大厅中央站定。对四面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杨禹,已跟随我父习武十年。眼下大会还未开始,就由我先来为各位舞一把拳,助助兴如何?”
这年轻人正是杨绍之子。
他多年习武,脾气暴烈。这几年学艺不精,在武馆一直被洪箫压着,腹内早有郁火。
他见谢阳年轻桀骜,满场大佬碍于安公子的面子,竟无一人敢言。身为习武之人,自当畅吐心中不平之气,故而他跳出场来,名为舞拳,实则挑衅。
杨绍还未说话,满场大佬就已齐声叫好:
“杨公子年轻有为,大会开始以前,能见一见杨公子的英姿,让我们开眼界,自然极好。”
得此鼓舞,杨禹更是意气风发。
他面向谢阳,气焰熊熊,抱拳傲然道:“既然谢先生精于武道,不如就此上前,与在下过过招如何?”
说完,他支起螳螂拳架势,勾拳搂手,下盘微躬。
这样无论敌人从何方来攻,他都能从容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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