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沈玉冰,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之前赵晓静跟我说其实我还不太相信,但是现在回想。陆建军的情人是玉香嫂,因此不可能是他。潘书记跟莫晓丽打得火热;副乡长廖明的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他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只有廖明最是可能。廖明的老婆虽然是县常委的千金,但听说又丑又凶。而廖明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将来前途无量,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面对龙平乡这么多美女,他岂能不偷腥。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廖明,廖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我对于自己的推断,显得无比的自信和得意。
沈玉冰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廖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见沈玉冰不吭声,更进一步的威胁说道:“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其实我观察你们很久了,我还有很多的证据,你想不想听一下?”
沈玉冰的精神完全崩溃了,这个时候哪里知道我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芳心大乱,颤抖着问我道:“杨所长,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沈玉冰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山峰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沈小姐很高明啊,借故害怕让我把你带走,趁机让我们廖副乡长能有时间从你房间逃脱。来,我们就在这里看看跑出来的是不是廖副乡长”我得意的说得。
沈玉冰几乎是绝望了,其实从她眼神当中,我就已经非常清楚自己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果然,五分钟后,我和沈玉冰看着衣履不整的廖明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沈玉冰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沈玉冰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空调所营造的清凉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沈玉冰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廖明留下的。
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这可是重要的证据,有了这个,日后可是大有用处的。紧接着,我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沈玉冰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沈玉冰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山沟沟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沈玉冰给自己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爽朗。
沈玉冰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爽朗在血液中沸腾。
房间里有空调,比起屋外的闷热简直就是天堂。
沈玉冰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c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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