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里洗了半天,然而满脑子都是包雪鸢刚刚躺在床上的样子,我久久不能平静。
等我出来的时候,包雪鸢已经钻到大被子底下了,而且好像还换了衣服,因为她刚刚穿的是长袖,现在很明显穿的是一件没有袖子的衣服,很可能是一件睡裙。
我下身裹着浴巾坐到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包雪鸢,点燃一只香烟。
我的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张馨时的情景,张馨胯·下的美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我工作那么久以来见到过最美好的逼。现在想想我都有点流口水。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而且是坐在沙发上睡着的。梦里,我又梦见张馨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梦见她了,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在梦里,我们做了那事,那种美好让我尽情奔腾在她的身上。
“喂,喂”我正玩的疯狂,就听见有人叫我,而且我的脸还有些疼。
我特别不高兴,缓缓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包雪鸢好奇的大眼睛。
我以为还是在梦里,于是一把把包雪鸢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嘴里低声呢喃着张馨,张馨
包雪鸢用力的捶我的胸口,说方海你弄疼我了。我吓了一跳,忽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我身上的包雪鸢赶紧推开她,说了句不好意思就冲进卫生间了。
我把门关的紧紧的,靠在门上,低头看着我已经支撑起来的小帐·篷,还用手擦掉我嘴角残留的口水。心里暗暗骂着方海你真特么完犊子,竟然做春梦。
心想包雪鸢刚才肯定看到了,而且她刚刚坐在我身上,那我们岂不是?卧槽,我这不属于间接上了她吗?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我隔着一层浴巾和包雪鸢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已。
我洗了把脸就出来了,说了句不好意思,刚才睡懵了。包雪鸢没有搭理我,小嘴一撅坐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心想完了,这肯定是看到了,以后还不得把我当成禽·兽啊?
“对不起啊,刚才是真有点睡蒙了,要不然不能把你抱进怀里。”我蹲在她跟前解释。
“你还说!”包雪鸢小脸通红,红到脖子根,牙齿咬着下唇,一只手还紧紧的攥成拳头,愤愤的看着我。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我噗赤一声笑了出来。包雪鸢的脸更红了,轻声轻语的问我笑什么。
我说,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在故意撩她。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穿着一条紫色的无袖睡裙,面料应该是真丝的。胸口是一个大大的v字领,把她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当然了,还有她深深的事业线。
胸前仿佛有两点凸出来,难道她没有穿内·衣?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气血再次上涌,心想如果能抓一把该多好,一定特别柔软特别舒服。
包雪鸢可能是注意到了我饿狼般的眼神,随手拽过一件衣服穿到身上。说了句我饿了就走开了。
我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动,半晌突然间想起包雪鸢说她饿了这句话,然后走到洗手间门口,问包雪鸢要吃点什么。
包雪鸢说随便,那就随便吧!
我给宾馆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给我送来一份外卖,价格在一百到两百之间,吃什么无所谓。也许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无所谓的客人,前台在电话里愣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稍等就挂了电话。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包雪鸢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说饭什么时候到。
我说应该快了吧,就避开了眼神。
我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电话忽然想起,是秦山的电话。
电话那段特别吵,还不断有音乐声和摇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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