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抚好南笙,一帮大男人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别的弯弯绕绕,直接奔着被害人去了。
柏舟,楚辞,还有阿诺,一开始还以为这次又是什么蝶影阁看不下去出手了,可谁知道,等他们到了死者跟前一看,好家伙,死的真惨。这人估计到了地府也能把黑白无常那两个老东西连带着恶心一把。
白怀瑾不动声色看着前面的几人窸窸窣窣的查探死者,心里却也是直打鼓。他还没有弄清楚这一拨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行人里除了南笙,个个都是看不透的深潭,难以琢磨,天山来的术士?!他信了才有鬼呢!
想到南笙,白怀瑾下意识的望向前面先前亦步亦趋的跟着柏舟的小人。
不瞧还好,这一瞧,连他自己也不晓得应该好笑还是好气了——南笙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又趴在柏舟的背上睡着了。本来还怕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吓到她,呵,全他妈是自己想多了。
前面的柏舟盯着已经没有人样的死者,下意识的要蹲下身子好好看看,南笙也随着他的离开直挺挺的往下扑去,看的后面的白怀瑾一阵心惊,抬脚就想试着补救一下。
可惜,柏舟没有给他机会,几乎是即刻,柏舟像是习惯性的动作一样,连头都没有扭动一下,就背着手将南笙接的稳稳当当的,南笙皱了皱眉,又爬在柏舟背上睡熟了。
一侧早就已经蹲下的阿诺,特别有眼色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柏舟。
笑话!跟了尊主这么久,再不知道尊主的喜好他就白混了!
柏舟淡然地接过墨黑色的帕子,垫着手翻转的看着被害人已经不成模样的脸,抬手在死者脑袋上转了几转,他变又将帕子扔给了阿诺。
“公子?”阿诺手忙脚乱的提溜着那条帕子。
缓缓地直起身子,柏舟将身后的南笙揽在怀中,冷冷地说到,“扔了,别再让我看见它。”
目睹了全过程的楚辞但笑不言,心里寻思到:过了这么些年,柏舟还是老样子。
阿诺一时说不出话,暗地里又给这些破布狠狠记了一笔。
转过身,柏舟和白怀瑾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火花四溅。
白怀瑾率先打破了沉默,“白兄,如何?可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柏舟心底冷笑:看出了又如何,跟你屁事关系也没有!说了你就能解决?!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范景溪可见不得白怀瑾一人尴尬,打着马虎眼的救场到:“这是一定的吧,毕竟白大哥是天山来的术士,师从叶嘉老先生。”
一束冷光直射范景溪,盯得范景溪心中直打鼓,后背陡然升起一身冷汗。
自若的收回目光,柏舟无所谓的说到,“嗯。这人死状极惨,却不是一般正常人所为。想必你也看得出来,这明显是被吸干了精气才会出现的症状。”
白怀瑾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笑,“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白兄可有解决之道?”
“未有。不过,可询问知情人。”柏舟似笑非笑,让人不寒而栗。
范景溪听闻此,心中的小九九迅速盘算,殊不知自己的笑都僵在自己的脸上了。
“白公子可是有何高见?”
柏舟揽着南笙的手摩挲着她的头发,温柔之至,可说话的语气却是天寒地冻。
“我?高见?不,不,不,我的水平还不够。”
“哎呦!我的殿下!——您还好真是太好了!”
范景溪正想细问,却不防被匆忙赶来的御清风扰的彻底,一时停滞了动作。
鹰一站在白怀瑾的身后,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你个蠢货!”
四个字简简单单,里面的嘲讽连遮掩都不愿意遮掩一下,咬牙切齿的味道浓厚。
御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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