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果满洲人有不利于日本者,就是不忠于满洲国的皇帝;如果有不忠于满洲国皇帝者,就是不忠于日本天皇,有不忠于日本天皇的,就是不忠于满洲国皇帝……”
回国后,溥仪鼓吹满洲与日本精神一体同心同德,这就是关东军安排溥仪访日的目的,让溥仪更加依赖日本,更加傀儡化。
溥仪第二次访日是在1940年6月,这时东北被日本殖民已经九年了,日本不满足东北名义上的“独立国家”地位,决心要把东北并入日本的版图。在勒令溥仪访日之前,关东军经常对溥仪训话,既然日满精神一体,那么宗教信仰也应该一体。河源敏明写道:当时名义上是用来庆祝皇纪(以神武天皇登基为元年的日本纪元)2600年。实际上主要是为要求把“天照大神”的神灵移奉到满洲国的建国神庙里。因为关东军,特别是皇室御用人员吉冈安直中将受到了压力。认为满洲国应该以神教为国教。最初,皇帝表示反对,最后只好咽下屈服的眼泪。
第二次访日,日本方面的接待不及第一次那么隆重,但也比较礼遇。6月22日,溥仪从长春出发,26日到达东京,日本天皇再次到东京车站迎接。29日,皇太后设宴招待溥仪。溥仪这次访日的目的主要是把“天照大神”接回东北,当成满洲国的大神供奉。
溥仪拿出吉冈安直事先为他准备好的讲演稿,说“为了体现日满一德一心不可分割”的关系,满洲想把日照大神迎接到宗庙中供奉。裕仁表示,既然满洲国皇帝这么坚持,他也只好从命。随后,裕仁递给溥仪三件代表天照大神的东西:一把剑、一面铜镜、一块勾玉。还向溥仪介绍这三样东西的用途。
在回去的路上,溥仪终于哭了。当溥仪把这三件所谓的神器带回家时,全家人都禁不住大哭。日本人得寸进尺,让他更换祖宗,这对爱新觉罗的后代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溥仪在自传里写道:
自从我在旅顺屈服于板垣的压力以来,尽管我每一件举动都是对民族祖先的公开背叛,但那时我还有自己的纲常lún理,还有一套自我宽解的哲学:我先是把自己的一切举动看做是恢复祖业,对祖先尽责的孝行,以后又把种种屈服解释成委曲求全之计,相信祖宗在天之灵必能谅解,且能暗中给予保护。可是现在,日本人逼我抛弃祖宗,调换祖宗,这是怎么也解释不过去的。
此后,溥仪要在关东军的安排下,定时祭奠“天照大神”,这对溥仪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每逢初一十五,溥仪都要在关东军的安排下去祭祀。
1945年8月11日,溥仪逃离长春伪宫时,放火烧了这座让自己饱尝侮辱的神庙。
末代皇后婉容的凄婉一生
到东北后,婉容就逐渐失宠了。溥仪和婉容分居了,很少理婉容。
溥仪冷淡婉容的原因很复杂,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婉容逼走了文绣,还有一个原因是到东北后,溥仪的心理受到扭曲,而婉容似乎并没有理解他。到东北后,溥仪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傀儡,xìng格多疑残暴,整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关在家里“打骂、算卦、吃yào、害怕”。总之,溥仪没法过一种正常的生活。
在日本人面前溥仪唯唯诺诺不敢半点不敬,但是在房子里却写着:“日本人的气,还没有受够了吗?”
溥仪在自传中写到自己的状态,对此我们深表同情:由于我整天昏天黑地、神神颠颠,对家庭生活更没有一点兴趣。我先后有个四个妻子,按当时的说法,就是一个皇后,一个妃子,两个贵人。如果从实质上来说,他们谁也不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没有一个妻子,有的只是摆设。虽然她们每个人的具体遭遇不同,但她们都是同样的牺牲品。
女人是需要安慰的,溥仪这种状态显然无法安慰女人。其实,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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