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指了指来人问道:“郎君,你喜欢吗?”
亚九抬头一看,只见当门站着一个女子,细挑个儿,纤腰只有一握,一身玄黑色的衣裙,映衬得皮肤洁白如雪,闪着莹莹的清纯,光采照人。一双大眼睛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水波盈盈,浅浅一笑有无穷的力量,摄人心魄。这些年来亚九一直在戏班里混日子,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漂亮女子见得多了,还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女子使自己心动神摇。此刻亚九已经看直了眼睛,老尼姑几分戏谑几分嘲弄地说:“郎君,看到眼里可就挖不出来了!”
亚九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位姐姐怎么没有见过?”
玄衣女子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像是笑了,也可能没笑。老尼姑介绍道:“她叫小烟,我最小的一个徒弟,进庵日子不久,涉事不深。还是个雏儿。”
亚九忙站起身来,招乎玄衣女子进屋,给女子端了一个坐位,只见老尼扬了扬手,玄衣美人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屋内留一缕馨香,亚九心里留下一片空白。亚九眼巴巴地朝门口望着,像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脚步。
老尼姑高声道:“郎君,这女苗还凑乎吧?”
“好!”亚九毫不隐讳自己的yù望。
“想上手吗?”
亚九点了点头。
老尼姑长笑了一声:“这很容易,只要郎君好好陪伴我,让我美美的消受几夜,这小美人就是郎君的了。”
亚九心想:“在她这一亩八分地上,反正得随她摆布。干脆先割几块ròu给她,喂饱这只老狼就能得到那玄衣美人了,那也值得。”老尼姑喜得直叫,可以想象,这一夜老尼姑会怎样折腾亚九,她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枯骨差点儿狂散架,嘴里喃喃地叫着,是小烟!我是小烟!”从定更一直折腾到黎明方才离去。
接下来又是其他尼姑轮流进攻:细腰尼姑,矮胖子尼姑,白尼姑、黑尼姑……老尼姑有特别的权力,想什么时候chā入就什么时候chā入,自从打出玄衣美人这张牌之后,老尼姑进攻的频率显然加快了,次数比其它尼姑增多了一倍。每次老尼姑进攻最热烈的时候,亚九都要提出会晤美人小烟的要求,老尼姑总是满口答应,行事之后,诺言变成了欺骗。小烟成了老尼手中的钓饵,一次又一次钓亚九上钩,一次又一次使亚九失望。众尼姑无休无止的进攻,特别老尼姑这匹饿狼的馋相,使亚九愈来愈不能忍受。已经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探听小烟的消息,但始终没有见到那美人的影子。
一天黎明,亚九打发了胖尼姑走后,躺在床上沉思。几天来思念小烟心切,激激灵灵,难以安卧。忽听有人轻轻叩击窗户,折身起床,见花窗撕开巴掌大的一个窟窿,窗外正站着小烟。亚九跑过去想打开窗子,小烟连连摆手阻止他。
亚九说:“美人,可把我想死了,为何不来看我?”
小烟向左右瞥了两眼,偷偷地说:“我也思念郎君,只是……”她吞吞吐吐,显然有难言之隐。亚九追问原因,小烟只是摆手,不肯说话,惊惊诧诧,两眼充满了恐怖。亚九再问,她往后退了半步,看样子正准备离去。亚九急忙叮嘱:“今夜子时我在此专候,请美人务必来此相会,切记切记!”
小烟点了点头离去。
当夜是白尼姑的日子,亚九了了草草应付了一阵,就催促她离去。白尼姑哪里愿意,楼住亚九的脖子亲亲长亲亲短。纠缠不休。亚九一把将白尼姑推开,抓起一根木棍,怒目圆睁:“滚,当心我把你砸成一坨烂ròu!”
白尼姑吓得抱起衣裙赤着身子逃蹿。
小烟没有爽约,半夜子时准时到来。亚九点起烛火,左看右看,越看越爱,他牵起那纤纤玉手,深情地说:“今夜得了妹妹,就是死在这庵里,也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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