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痛,又有谁知道?
寒风萧瑟中,他用那稚嫩的肩膀,拖着垂死的她去寻医,看着世人冷漠的眼神和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她,他心中的那份痛楚,又有谁能体会?
那去武当的两个月,为了能让他能吃的饱些,她的泪水,不知流过多少次,她下的跪,比任何人一生都要多上许多倍,至今,她的膝盖处仍有些许的留疤。
他为她所付出的,她知道。
她为他而付出的,他也知道。
苍白的童年,灰暗的往事,牢牢的刻在他们的心中。
不同的是,他拿她当做唯一的亲人在看待。而她,却对他付出了全部的爱。
生不逢时的他们,一厢情愿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
阴月儿擦了擦泪水,默默不语。
刀段起身,走过去,将手搭在阴月儿的肩膀上,问道:“怎么了?”
阴月儿低头哭泣道:“我想起了我们的童年。”
刀段拍了拍阴月儿的肩膀,柔声说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想什么呢?”
阴月儿突然转过身去,伏在刀段腹部,泣道:“刀段哥哥,带我一起走好吗?”
刀段一愣,显然不知道阴月儿会说出这话来,随即问道:“怎么了?在武当有人欺负你吗?”
阴月儿泣道:“没有,大家对我都很好!”
刀段问道:“那又为何?”
阴月儿泣道:“月儿从小跟哥哥呆习惯了,舍不得。”
刀段抚顺阴月儿的乌丝,柔声说道:“哥哥此番前往浙江,是去抵御倭寇,待平了倭寇,自然会接你过去!”
阴月儿哭的花容失色,听刀段这么一说,睁大水灵灵的杏眼,问道:“当真?”
刀段擦了擦阴月儿脸颊的泪水,说道:“傻丫头,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阴月儿顿了顿,随即无比坚定的说道:“那好,月儿等哥哥凯旋而归!”
翌日。
刀段辞了众人,带着花小飞等人朝浙江方向走去。
望着刀段的背影,阴月儿心中虽是不舍,却又满是期待。
他自然不会知道,他的那番话,会被阴月儿理解成什么。
而她也不知道,他的这一去,竟是长达十多年的离别一一一一一一
古道。
花小飞问道:“将军真准备参那县令一本?”
刀段说道:“此等鱼肉百姓的贪官,自然要参的。”
花小飞说道:“将军有没有想过,参了之后会是什么后果?”
刀段说道:“自然是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然后朝廷再派个官员过来了!”
花小飞说道:“将军有没有想过,再派个官员过来,对百姓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刀段不语,似是在沉思。
花小飞说道:“县官已经将师爷打入了死囚,且我们吩咐的事情他已如实去办,此人一看便是胆小,吃了这般亏,怕是长了记性,不敢再鱼肉百姓了,且我离去之时,交代过他,若再擅离职守,我一定会来取他小命。”
花小飞接着说道:“若是重换官员,怕是将那些百姓欺压得更甚啦!”
刀段思考片刻后,叹气道:“也罢!听花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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