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的手朝着刀段一拨,那朵花便急速的朝刀段飞去。
铁血判官吼道:“将军小心,花上有毒。”
那朵花在离刀段不足三尺远距离的时候,突然张开,里面至少射出三十几道银光,每一道银光,便是一枚暗器。
五毒傀儡笑道:“浪子刀断也不过如此。”
他的笑便凝固了,因为刀段仍然好好的站在那里,他只是顺势一个转身,便化解了所有的暗器。刀段对铁血判官说道:“你应该先找她了解一下,然后才能要你的兄弟去帮她讨回公道。”
铁血判官目瞪口呆的看着刀段,然后说道:“是,我这就问。”
五毒傀儡面色发白,看着刀段,刀段看了眼五毒傀儡后问道:“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五毒傀儡弱弱的说道:“本该是有的,可是,我却看不见。”
刀段笑道:“看不见便好!”
五毒傀儡低声问道:“你不动手?”
刀段笑道:“我为什么动手?”
五毒傀儡声音颤抖着说:“因为我对你动手了。”
刀段笑着问道:“是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五毒傀儡语气突然坚决起来,起身作揖道:“刀将军果然非常人也,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刀段笑道:“我们还是听听,看人家有什么委屈吧。”
然后铁血判官对那女子说道:“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吧!”
那女子便哭诉道:“奴家小名万晓娇,本是陕西汉中人,只因常有战乱,父亲便带着我们姐弟俩来京投靠大伯,却不想,刚进城,便被一帮泼皮盯上,他们说要将奴家送给他们的少爷做小妾,父亲不肯,便被他们打的半死,奴家帮父亲去找大夫,却没大夫愿意救治,原因竟是他们给那些大夫打了招呼,眼见父亲就要病死,奴家只好答应,却不想,他们竟拿出一份卖身契,要父亲签字画押,父亲知道是计不肯签字,可怜那重病之躯,被那泼皮一脚便一一一一一一”
万晓娇说道这里,已是泣不成声,那少年也是如此。
此情此景,刀段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
万晓娇继续说道:“可怜老父死不瞑目,他们的少爷更是丧心病狂,竟于老父尸身旁,在那帮泼皮的压制下,强占了奴家的身子一一一一一一”
刀段手里的扶栏,如木屑般飘落下来。
万晓娇继续哭诉道:“此后,他们将奴家以一百两卖到万香楼做娼妓,奴家宁死不从,他们见无计可施,便毒打奴家小弟一一一一一一”
语毕,万晓娇将那少年的衣服拉开,里面全是青紫色。
看着那个少年,刀段回忆起了自己苍白的童年,悲伤的往事,心里的怒火,燃烧得更是厉害,双眼迸射出杀气。
万晓娇接着哭诉道:“小弟虽然年幼,却也知事理,不畏暴力,那帮人于是将我们姐弟驱赶上街,每日若不能交银五两,便还是毒打,所以奴家只好找地方卖唱一一一一一一”
万晓娇说完,拉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全是鞭痕。
铁血判官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报官?”
万晓娇哭泣道:“奴家何尝没有去报官?只奈那人父亲是当朝严阁老的党羽,官府不敢插手。”
铁血判官一字一句的问道:“他——是——谁?”
万晓娇哭道:“我只知道他姓何。”
铁血判官说道:“那他父亲,应该是何茂才了。”
刀段问道:“你认识?”
铁血判官说道:“此人仗着严嵩的势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其子何世贵则是更甚。”
刀段说道:“那就有烦阁下了。”
铁血判官说道:“我即刻着人去办,一有消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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