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青松道人上香。”张坤说:“别无他意。”
“这已经是自寻死路了。”教徒说完,便拔刀砍去,张坤连忙拔剑去挡,几个回合后,张坤将那几个教徒击倒在地。
“没用的饭桶。”汉子扔下手里的鞭子,拿起一把五尺朴刀,咆哮着冲了出去。
汉子先是使用一招“怒劈华山”,张坤执剑挡去,不想剑被砍断,汉子大笑,迅速伸手将张坤的衣领抓住,张坤刚想躲避,却已迟了,被那汉子来了个重重的过肩摔。
张坤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口里流着血。
“好汉,挺住啊!”旁边一个被捆绑住的山东汉子语气很虚弱的说道。
张坤看着汉子,忽然计上心头,连忙朝外跑去,汉子大吼一声“哪里逃?”随即大踏步朝张坤追去,即将追到张坤的时候,张坤突然使出一招“天罡踢斗”,但见张坤原地双腿倒钩,双脚结结实实的踢在汉子的脸上,汉子顿感鼻梁骨眉骨断裂,眼里全是血朦朦的一片,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了
就在这时,张坤突然看见一个身高八尺,身材魁梧,长得凶神面煞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那汉子的身边,满脸杀气的看着被张坤踢到的那个汉子。
八尺汉子突然一脚将奄奄一息的汉子踢给张坤,张坤连忙躲闪,但见那汉子被踢飞后,撞在一根立柱上,顿时血肉模糊,屋檐顶上的乌鸦纷纷下来抢食。
张坤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可是那八尺汉子却毫无表情。
汉子捏了下拳头,关节处发出“喀喀”的巨响,仿佛在向张坤炫耀自己很强硬的外功底子。
张坤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也明白自己若逃,定失了气节。于是冲那汉子说道:“我张坤死倒无所惧,只是有个心愿未了。”
“说!”汉子声音极为洪亮的吼道。
“我想临死前,给道人上柱香。”张坤说道。
“不可能。”汉子斩钉截铁的说:“我可以不杀你,甚至放了你,但是,给他上香,是绝对不可以的。”
“为什么?”张坤问。
“我放你,是因为敬你是条好汉,杀了可惜。”汉子吼道:“只是,若让你给那老道上了香,上面的人追究下来,我难逃一死。”
“若我执意上香呢?”张坤看了眼屋内的青松道人的遗体说。
“那就是与我神拳黄天霸为敌。”汉子说完,便挥拳朝张坤冲去。
张坤用断剑抵挡,不想那一拳硬是将断剑打碎,并重重的打在张坤的身上,张坤顿觉身上犹如乱箭穿心般的难受
“给我绑起来。”黄天霸指着躺在地上的张坤对手下的罗罗们说。
唐门。
姥姥的心情很好,前些天,她们于某皇陵里,获得了一颗驻颜珠,想到自己死后,也能像那不知是哪朝的皇后那般肉身永存,她开心得巴不得马上死去。
但是,她还不能马上死去。
因为,她的墓还没有建好。
“姥姥,有人送来信件。”丫鬟将信件递过来说。
姥姥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信上只写着七个字——驻颜珠,青松道人。
如刀的字体,似断非断的,是她的回忆。
午后。
官兵赶到的时候,道人身上已经有了蛆虫。
道人双眼里,写满了恐怖和不信。
他不相信有人能杀他。
他不相信有人能这样杀他。
他是近十年来江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人称嗜血道人,于武当艺成后,干起了杀手的勾当,为了金银,杀害了不少武林豪杰。
但是现在,他那柄杀人不沾血的凌云剑,由他的右手紧握着,结结实实的刺在自己的心脏处,给人造成一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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