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艰难的点了点头。
八尺汉子将那汉子往地上一扔,大踏步朝外面走去,汉子倒在地上,双脸通红,眼睛充血,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大堂,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唯有乌鸦的叫声和汉子的喘息声
武当。
“掌门,荆州的事情,咱们就这样不管吗?”张坤冲进掌门的房间,语气很激动的说。
“他已退出武当多年,不再是我武当的人。”掌门秋鹤真人心里发虚的说。
“可是,他对于咱们武当的贡献,谁人能比?”张坤语气很是激动。
“那些都是前尘往事了。”秋鹤真人语气发虚的说。
“什么前尘往事,最多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张坤大吼。
“够了!”秋鹤真人动怒吼道。
“什么够了?”张坤怒吼:“当年,没有他,咱们武当早就被人踏平了,那会有你一丘之貉的今天!哪会有武当奄奄一息的今天?”
这句话,说得让人有些难以揣摩。
“放肆!”秋鹤真人生气的说:“无知小儿,胆敢辱骂本尊?”
“我是无知。”张坤怒吼:“但是,却比你这个毫无廉耻,败坏忠义的窝囊小人要强。”
“你再污蔑本尊,本尊就将你踢出武当。”秋鹤真人怒吼。
“与其在这个粪坑里被污染,不如去他处讨个痛快。”张坤说完,将佩剑朝秋鹤真人掷去,然后转身离开。
佩剑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将秋鹤真人的七星道冠打落在地后,插在立柱上,秋鹤真人被惊出一身冷汗。
张坤收拾东西的时候,听见旁边房里传出女子的求救声,于是冲了过去,一脚将门踹开,屋里的玄叶和玄明看见张坤后,笑着说:“师叔,您也要来玩玩吗?”
女香客哭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将身体抱得紧紧的。
“无耻!”张坤怒吼:“武当的名声,就是毁在你们这帮禽兽的手里了。”
“哟!”玄叶说:“今天师叔是吃了火药还是咋地?”
“是啊!”玄明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玩就不玩嘛,还骂人,充什么好汉啊?”
“不管他,我们玩我们的!”玄叶说完,又开始调戏女香客。
“放开她!”张坤怒吼。
“你今天是吃错了药还是咋地?”玄明说:“武当那么多师兄弟你不管,偏来找我们的茬。”
“肯定是师叔看上咱们的这个女娃娃了,想占位己有。”玄叶坏笑着说:“是不是啊!师叔。”
张坤顿感心中无名火起,眼里的一切变成血红的一片,于是冲过去,拿起玄叶的佩剑,将二人刺死,带着女香客下山而去
荆州。
某家茶馆。
“你们说,这青松道人生前,是何等的威风啊!”一食客说。
“是啊!”另一食客附和的说:“不说别的,就说当年的那场京城保卫战,不是多亏青松道人的阵法,以及万军丛中生擒敌方首领,别说武当不保,大明都要出大事啊!”
“是啊!”某食客附和说:“青松道人一生,乐善好施,所受朝廷嘉奖无数,银两都悉数捐出,唯留有这套府邸。”
“天阴教太坏了。”某食客说:“居然这样对待他老人家。”
“与其说天阴教坏,不如说武林八大派太过窝囊?”某食客反问。
“也是!”另一食客说:“尤其是那武当,被人欺负到如此田地了,还在山上诱奸那些无知的香客,大家以后可千万别去武当啊!”
“唉!”某食客叹息的说:“俺从山东来到此地,为的就是去给他老人家上柱香,却不想天阴教如此咄咄逼人。”
“前些天,也有从外地赶来上香的,都被天阴教的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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