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袍中年说完话后,这些坐在看台上的贵族才想起来半年前的确是发生了这么一件趣事。
而那些坐在儒袍中年前面的人都回头望去,想瞧瞧是哪位同僚记性那么好,连那么久远的事都还记得。
毕竟这件事在当初的确是挺出名的,但过了一个月后也就只配沦为他们的饭后笑谈了,根本就没人会记在心上,更别说现在六个月后,即使当时还挺在意的那些人到了现在也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些人本来也就抱着无聊的心态想看看是哪位仁兄那么闲,竟然还能将这件事给记住。
可就是这一转身将他们一身冷汗都惊出来了。
能做在这个位置的基本上都是当朝身份比较显赫的贵族,和那些民间入选的贵族完全不同,他们是有机会单独面见圣上的。
那个最先转过头的贵族刚想调侃两句,和后面那位儒袍中年磕到两句。
可他刚开口说了个你字之后就看到了儒袍中年的那张脸,顿时目瞪口呆,后面想说的话也连忙收住了嘴,还咳嗽了几声,这才缓了过来。
缓过来后就想连忙起身给儒袍中年行跪拜礼,而后面那些见到儒袍中年面目的贵族也都是如此的想法。
可就在他们刚想起来的就感到肩上传来了一阵重压,一时之间竟然根本起不来。
就在他们想用力挣脱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话语:“本皇过来只想静静的看场比赛,尔等不必多礼。你们只要按照原先的习惯做事就好,不用在意我的存在。”说完后就将那股压力给撤掉了。
而那些坐在前面的贵族听到赵皇的吩咐后自然是照办,一个个的看了眼后就很正常的转了回去,仿佛这个儒袍中年只是个普通贵族一样。
也正是由于这些人没有做出太大的举动,所以很多人都没看到这一瞬间发生的事。
而那些坐的比较远的人看过来后只能看到个侧面,因此根本没发现那位儒袍男子就是他们赵国的最高统治者赵皇,更不会想到赵皇竟然会和他们一样在贵族台看比赛,而不是去的皇室专区。
那些坐在赵皇前面的贵族在转过去之后依旧身体绷紧,紧张万分,一个个就和在朝堂开会一样。
虽然赵皇说他们可以和一开始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意他的存在。
但他们又怎么敢真的那么做,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赵皇只是客气的随便说了两句,而他们却当真了,在赵皇面前肆无忌惮的说着话,这不是明显让赵皇给他们小鞋穿吗。
所以坐在赵皇面前的那几位贵族都正襟危坐,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好像比赛还没有结束一样。
赵皇看到这个画面后只是笑了笑,也没太当回事。
毕竟他很清楚当那些大臣认出他的时候就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到是觉得稀松平常。
如果这时还有大臣敢在他的面前嘻嘻哈哈,谈笑自若,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现。
知道这些大臣的心思后赵皇就不在管了,把心思又重新放到了那位少年身上。
只不过赵皇从那位少年露出的惊讶表情来看,就知道自己猜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些动作看起来好像很长,但实际上只是发生在少年惊讶这段时间的短短十几秒而已。
少年惊讶过后也就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随后还是用着平稳的口气回道:“是的,我的恩师的确是功法阁的主人。
当初师父为我量身选定好功法后又怕我走上歧路,无法领悟功法的精髓,就亲自出山去了一些隐世之地为我寻找这本功法最正确的修炼之法。
最后在一处山清水秀之地找到一名隐世高人,而那名高人真名叫什么已经忘记了,他只告诉了师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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