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小的几个字“唐齐王府,自作用箭”,几个字刻得比较浅,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他一下子就呆住了。
老唐犷见势头不妙,连忙说道:”大人,这箭支来源说不清楚,可那张顺几十号人殴伤我家仆人却是事实”。
这时萧海在旁边说道:“县爷,这唐氏父子一派胡言血口喷人,老张顺原来在唐家庄的三百亩地就被他父子二人纵仆欺人夺走,现到我李庄安居,其户籍已由上任太爷批准,此次他唐氏父子还想抢夺张顺田产,这在我李庄的三百亩地是去年张顺新开垦的,是我两个庄子上的人实在看不下去才在李庄打了这群恶棍,小人庄上三百多人可以作证,他唐家气不过才用箭支诬告张顺与我,我敢与他家恶仆当堂对峙”。
还对什么质呀,唐耀宗原来想凭当朝宰相的信就可以扭转乾坤,什么也没准备,没想道到了这儿以后剧本没按自己的来,父子二人顿时理屈词穷起来。
孙伏伽见唐家父子一时间大眼瞪小眼便说道:“你父子二人既然无话说了,我来问你,堂下冯虎六人可是在你家做护院?”。
“是”。
“那你可知冯虎和温三郎是朝庭缉拿的要犯?”。
“这个……在下不知”。
“好推辞,这是冯虎六人自守的供词,你来看看”,唐犷父子二人看后冷汗顿时从额头冒出来了。
“你纵仆行凶夺人田产,又窝藏朝庭要犯为恶乡里,现在又混淆黑白诬陷良善,现证据确凿,你父子二人狼狈为奸,该当何罪!”孙伏伽向唐氏父子怒斥到。
“大人,小人冤枉,”父子二人正在叫撞天屈的时候,大堂门口外围观的百姓一阵大乱,唐耀宗突然发现自己家中的一个心腹家丁不顾衙役阻拦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看到唐犷父子二人不顾一切的喊道:“两位老爷,大事不好!你们走后老夫人去偏房中的宝库取东西,到了门口刚刚打开门就不知怎么触发了机关,里边射出几支箭,老夫人当时就不行了,等我们把老夫人拉出来后里边又燃起了大火,小的们刚把里边的火扑灭,里边什么都没有了,二位老爷快回家去看看吧”。
唐耀宗听完后脑袋轰了下一片空白,老唐犷身子晃了晃“哇”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来人,快去叫郎中”,孙伏伽也明白,在案子没有审清之前他不想让案中人死在堂上惹身麻烦。
等唐犷醒过来后把唐耀宗叫过来俯耳低声说道:“我儿,我们太大意了,中了人家圈套,人家这是摆明了往死里坑我们,这孙伏伽明显就是个替百姓出头的“强颈县令”,要想把萧海和张顺这些人干掉,必须先把你窝藏要犯和仗势欺人的罪名洗脱掉,为今之计只有为父先把所有事儿扛下来,你脱身后想办法再找你姐和齐王报仇,这次一定要听为父的”。
老唐犷说完后又吐了口血出来,唐耀宗咬了咬牙用怨毒的眼神看了看孙伏伽和堂下的萧海和张顺等人点了点头。
只见唐耀宗起身后对着孙伏伽说道:“大人,小人一直忙于齐王府之事,这些人认识我之前我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全是家父介绍过来的,自从小人当了齐王管事也极少回家,家中找的这些人也是家父在管,其它情况小人一概不知”。
“哦,你倒是推了个干净”孙伏伽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的唐犷。
“唐犷,那我问你,刚才你儿子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回大人,句句属实,一切都是小人所为”老唐犷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说道。
“那好,那就请你们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孙伏伽说道。
见众人都在供词上签字画押了,孙伏伽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现本官宣判:霍飞四人因投案自守和送朝庭要犯归案,本官将予轻判;冯虎、温三郎作恶多端且为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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