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花比那个脸蛋长的漂亮光吃不干活儿的蠢货都聪明”,说完指了指正在哄女孩子玩的公输若翊,五花好像听懂了似的对着若翊方向哞了声表示附和。
“哈哈…..,好有趣!”一人一牛的表现惹得李三娘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把药膏装了三个罐子,留下了一罐子给李三娘,剩下两罐刚想要准备给秦琼和房玄龄送去,抬头看到李世民带着昨晚那些人走了过来。
“萧贤弟,昨天你的海量可真把我们吓着了”李世民大笑着说道。
“老子吃饭服薛仁贵,喝酒喝多了墙都不扶就服你!”尉迟老黑走过来一巴掌拍了过来,萧铮连忙闪开。心想老子在这军营里边呆久了,就是不被敌人砍着早晚也得被你们两个憨货拍成半身不遂。
把装药膏的罐子往秦琼和房玄龄前边一递,把服药方法和禁忌告诉二人,两人也是连声道谢。众人落座后掌上灯,萧铮对李了民说道:“殿下,在下离家己经有月余,现公主病体己康愈且洛阳己定,明日准备向各位辞行了”。李三娘听完萧铮的话脸上露出黯然之色,好在天色己黑没人看出来。
李世民愣了一会儿看着萧铮说道:“贤弟莫非嫌我这儿容不下你不成?”
“殿下切莫误会,只是我从未离家这么久,担心家中孤母思念过重,再者薛仁贵妻子不久将临盆待产也需在下回去。我此次回去后依旧是闲云野鹤,若殿下有事可修书一封,在下自当赶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可不能让这个家伙想歪了。
“原来如此,为兄有些误会你了,按我大唐律法你服徭役时间早就多了,若不是因为我这三妹受伤也见到你这世外高人,想起来你我二人相逢还要感谢我这妹子了,等战事结束我自当去拜访贤弟”李世民笑着说道。
“殿下言重了,到时小弟我自当扫榻相迎各位”。
萧铮想了想说道:“殿下,关于出洛阳攻打刘黑闼之事小弟还有一些想法”。
“贤弟说来听听”,李世民和诸将听萧铮这样一说兴致一下就上来了。
萧铮让李世民找来地图,指着洺州城外的那条河说道:“不用我说诸公也知道此河名曰‘洺水’,在城西二里,如殿下去攻打洺州城,刘黑闼势必要跨河迎战,殿下可在上游派人堵水,待刘黑闼人马跨过一半时可掘堤放水”。
“贤弟此计虽好,但洺水本身就不宽,现正值春夏之交天无大雨,河水并不多如何起到杀敌作用?”果然是杰出的统帅,一眼就看出里边的问题。
萧铮冲着李世民竖了个大指说道:“殿下高见,我们用洺水非要杀敌多少,而是此次用洺水扰乱刘黑闼军心。殿下在去讨伐的路上多收集一些刘黑闼部所弃衣甲和旗帜,越易认出是他的军中物资越好,等掘堤之时丢在水里让其顺流而下,同时可派人在对阵之时造势,待其军心一乱趁势掩杀,等过水过之后殿下连渡河准备都不用可直接杀进洺州城,迅雷不及掩耳则刘贼可破之”。
“兄弟,你这是一肚子坏水呀!老哥我可想不出如此精妙的损主意。殿下,老程还愿意打头阵”程咬金呲着雪白的大门牙笑道,李世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此计完全可行,三国时有关羽攻樊城水淹七军,今有萧先生用洺水乱敌军心,两法看似相同,其用意完全不同,但又异路同归,此计甚妙,可用!”房玄龄抱着装十全大补膏的罐子捋着胡须说道。
“但要做好保密,此计可不能外泄”,萧铮笑着说,其实帐中全是李世民的心腹不可能外泄,只是提醒一下而己。
“诸位,今晚谈话严禁外传,否则无论是谁,本王均军法从事”,帐中气氛顿时一紧,连萧铮都感到李世民身上透出的冷酷之气,“喏!”帐中诸将起身拱手应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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