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能不能让您孙子安静会儿,您这病刚刚有些好转,若翊己经把我们家,哦不,我们村子己经弄的鸡飞狗跳了,别说狗了,这牛都跳起来了”,萧铮向半躺在火炕上的公输跖抱怨道。
做完手术一场大风过后天气骤冷,怕公输跖冻着又担心刚作完手术不利于老人家伤口愈合,赶紧把炉子生着火,底下火炕一烧,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公输惠伺候着公输跖的起居,萧母一家人管着饭,公输跖躺在炕上舒服地都不动窝。
这些人一忙,公输若翊本来就没事干,少年心性就好动,这一下子没有人管了就更来劲了。吃饱了撑的去找五花非要骑在它身上,五花那能叫他骑,可公输若翊身体太灵活了,任凭五花如何蹦达,公输若翊就象粘在五花背上不下来,最后逼得五花倒地滚才把他从背上甩了下来。
下来之后五花怒气冲冲地照着公输若翊就道。“胡说,老夫拄着这拐杖和你医术精湛有何干系,这拐杖一拄老夫自觉人都长了几分气势,这可比拄着个木头棍子强多了”,老头兴奋地举着拐杖指着天说道。
萧铮看到自己在大唐的第一次手术成功了,心里也是十分高兴,亲自下厨炖了一大锅羊肉,又用葱花炒了鸡蛋,还用醋溜了白菜,把蒸馏出来的白酒拿出来一坛,怕人们喝起来不知道深浅酒精中毒,每个人用小碗倒了二三两就打住了。
“真是小家子气,你给老夫擦伤口消毒跟水一样往上涂,怎么一喝你倒是心疼上了”,公输跖端起碗往嘴里倒了一口,“哎!”萧铮想拦没拦住,酒己经进了老头嘴里。
“老爷子,别吐!”公输跖脸色通红,胡须乱抖,眼珠子都凸出来了,把酒咽下去之后用袖子擦了下眼泪喊道:“好酒!”说着夹了块炖得稀烂的羊肉,放进嘴里赞道:“小子,你这做饭的厨艺和你的医术一样可以独步天下了,老夫几十年的饭算是白吃了!”,说着又抿了一小口酒,眯着眼睛享受着烈酒的醇香。
有了前车之鉴,其他人喝酒时就显得小心翼翼的多了,一顿饭二两酒下肚,萧海几个人也是喝的有些头晕眼花,初次接触高度白酒,这些个人还是有点儿不适应。
薛仁贵饭量惊人酒量却差得要死,一两白酒不到这家伙就跟个不倒翁一样东摇西晃,萧铮都担心他会不会一头杵进面前的饭盆中去,吃过薛仁贵暗亏的公输若翊看着他一脸的幸灾乐祸。萧铮连忙把薛仁贵剩下的酒倒进自己碗里,万一这家伙不胜酒力喝伤了就麻烦了。
吃过饭,看太阳正暖和,让公输惠把做好的两把躺椅拿出来摆到院中,把师父原来用过的虎皮铺在椅子上让公输跖躺好,萧铮也往椅子里一窝,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就对着太阳眯着眼打瞌睡。
过了一会儿在后院切磋武艺的萧海、薛仁贵和公输若翊五六个人走了出来,公输若翊嚷嚷着要和薛仁贵去村子外边比试箭法,说那天晚上被薛仁贵的箭吓了一跳,但心里就是不服,还要光明正大的去比试一下。公输若翊拿着弓和一壶箭就向村外走去,薛仁贵连弓都没带,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跟在他后边,五六个人就兴冲冲的出了院门口。
萧铮眯着眼睛说道“老人家,你这孙子要倒霉”。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孙子要倒霉!年轻人说话不着调,是我的孙子,可不是我这孙子,明白吧”,公输跖眼都没睁开回道。
“好,好,我说错了,我就是想说您的小孙子要倒霉”,萧铮纠正道。
“不见得,我这小孙子天生练武的上乘坯子,这些年没少受江湖高人的指点,上次你抓住他是因为你用诸葛连驽把他给唬住了,不过你小子也够损的,一个什么‘蚀肠腐脑丸’都把他吓尿裤子了,回去后这孩子拉了几次肚子以为毒药发作了差点掉粪坑里去,这次比箭只不定谁倒霉呢”,老家伙闭着眼慢慢的说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