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利剑,剑身中间被什么东西弄得变了形。众人猜测间,听他开口说道:“方才小老儿不明情形,也去阻拦普惠大师来着,大师一抓之下,这三柄钢刃便都成了这般模样!嘿嘿,小老儿也不怕丑,倒是问问明吉大师,阁下料理那两个细作,比之小老儿和门下的两名弟子何如?”
此言一出,群雄相顾耸然。要知司马剑南手中那三把剑皆是由精钢所锻炼,要折断不是难事,奇的是竟被扭得变了形,而且还是被人用一双肉掌捏变形的!群雄多知司马剑南的身手,他无量派的剑法十分了得,然而适才仅是叮叮当当的一瞬之间,三柄剑竟俱被普惠大师的一双手捏变形,简直不可思议。
明吉上人脸上变色,不禁为之气夺,呐呐地竟无言以对,只好低眉垂首,念起经来。群雄见他如此,都觉好笑,宋笑洋本待损上几句,这时忽见一人步履蹒跚,一步步挨上山来,却正是他九连派门下的第四弟子熊炎。只见那熊炎下盘虚浮,喘息甚重,似乎受了内伤。
宋笑洋大惊,急道:“怎么?”
熊炎哭道:“师父,徒儿受了这贼秃的暗算!”手指正是指向明吉上人。
在场的除了普惠大师之外,也还有不少僧侣,这时宋笑洋却顾不得那“贼秃”二字的不妥,只将一双愤怒的眼睛望向明吉,却见他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熊炎吸了一口气,稍稍稳住呼吸,续道:“徒儿和崆峒派的郇三哥在那边作哨探,见着贼秃来得蹊跷,便站出来喝问,哪知这贼秃不由分说,出手便拍我二人要害!郇三哥站得近,不及防御,被他一掌震下山去了”
周雨泽心头大震,急问:“我那姓郇的徒弟怎样了?”
熊炎道:“郇三哥被这贼秃打下山去了,只怕只怕难活了!晚辈站得远些,急使提纵术避开,虽然被他掌风扫中,但总算是逃得了性命。”
熊炎话未说完,周雨泽已飞身抢进,挥拳朝明吉上人击去。宋笑洋也待出手,但是碍着九连c崆峒两派掌门的身份,不好以二敌一,只得先让熊炎盘腿坐下,就地为他疗伤。
明吉上人左手摆动,化开周雨泽攻出的那一拳,不紧不慢地道:“贫僧今日上山是有要紧事情,可不是和诸位放对的。”
周雨泽又是两拳一掌打出,厉声喝骂:“兀那贼和尚,老子可不管你是所谓何事,既平白伤我门下弟子,老子便绝不与你干休!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明吉上人仍是单手对敌,冷冷地道:“贫僧做掉几个奸细而已”
熊炎怒道:“贼秃驴,你骂谁是奸细!”
明吉上人道:“便算不是奸细,贫僧一动手,拾掇也就拾掇了,值得甚么?”
群雄大哗,人人恼怒。
周雨泽厉声道:“贼和尚,受死吧!”但见周雨泽招式一变,双臂飞舞,拳掌齐施,与刚才沉稳刚猛的路子大是不同。
明吉上人招上已见散乱,脸上青气愈加浓郁,却仍不肯出右手,只淡淡说道:“听说崆峒派有一门功夫,唤作什么‘七伤拳’,传闻说是威力无俦,当者必死,今日一见周掌门出手,也不过如此,唉!”
周雨泽怒不可遏:“贼和尚,老子一拳打死了你算便宜你,去死罢!”周雨泽倏然变招,深深吸一口气,一拳击出,风声飒然,势不可挡,正是“七伤拳”。
明吉上人脸上青气更盛,竟不闪不避,“嚯”得一声大吼,右拳便在这时平平推出。但见二拳相对之处,周雨泽狂喷鲜血,身子如稻草般飞了出去。群雄大惊之时,明吉上人袈裟一甩,也不见如何作势,身子已后纵而去。他今日在山上连伤多名中原豪杰,之前在山下又结怨少林c峨眉两大门派,一方面自己立威够了,另一方面也怕群豪群起攻之,心知多留无益,是以借机便要下山去了。
明吉上人这一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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