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鸣!你休得血口喷人!是,我姓莫的确实认得你这狗贼的脸,却不认得你这狼心狗肺!至于七师兄,麻烦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姓莫的折在你手里算我倒霉,可是七哥的名节,绝不容你侮辱!”
霍c罗两人相顾愕然,不知这话为何越说越僵。霍逸鸣莫名其妙受一顿臭骂,心中更是惊怒交集。
罗昱长揖到地,向张寒星道:“这其中有甚过节,待我和霍大侠见过贵派掌门人再辩不迟。”张寒星声色俱厉地道:“你是甚么东西,居然敢不把我们五岳各派放在眼里?”罗昱道:“在下云台派罗昱。”张寒星冷笑道:“嘿嘿,好啊,小小一个云台派就敢如此狂妄!”霍逸鸣道:“诸位,这中间必有些误会,待在下见过五派掌门”张寒星怒不可遏,沉着嗓子道:“住口!我张寒星虽然学艺不精,但誓死捍卫泰山派的尊严,你拿剑罢,泰山派大弟子张寒星今日先会一会你霍大侠!”最后三个字故意拖得很长,充满了讥诮与愤怒的意味。
霍逸鸣也是一肚子火气无处宣泄,话既说到了这个份上,便不再多言,松手放开了莫寒江,当下气沉丹田垂手而立,一时间衣摆无风自动。众人都向后退了几步,围作一个圆圈。
张寒星道:“泰山派也不占你兵刃上的便宜,六师弟,把剑给他!”圈子外一个泰山派的弟子口中“哼”了一声,手中长剑直送出去,剑柄朝着霍逸鸣飞过来,力道刚猛,嗡嗡有声。
霍逸鸣运力握住剑柄,剑随身动,一声长啸,斜斜劈了出去。张寒星剑尖斜挑,“当”得一声两剑相撞,火星四溅处二人已交上了手。
但见二人剑光闪闪,斗得难解难分。泰山派的剑法大开大阖,气势雄浑,张寒星一招一式颇有法度,好似泰山岿然而立于眼前,魄力十足;归远剑气则以灵动见长,飘逸如风,轻灵而不急躁,霍逸鸣运剑如电,剑势走向难以捉摸,令人为之目眩。几个回合下来,周围人众都觉脸上刺啦啦得被剑风刮得生疼,纷纷朝后退却,圈子陡然间大了一倍。
霍逸鸣心知这其中大有误会,并不欲伤到了张寒星,故而剑下总留着三分情;而张寒星心中却是愤慨已极,势必要阻住霍逸鸣,又欲在五岳各派师兄弟眼前显露本事,因此招招皆拼尽全力。此消彼长,是以二人剑声呼呼,来来往往拆了近百招,仍然不分胜败。
罗昱心下着急,看二人相持不下,而圈子外还围着三四十人,不知这要打到何时方了。转眼间二人又斗了七八合,霍逸鸣剑下留情,始终不欲强逼,忽听罗昱叫道:“大哥,没时间啦,见到正主要紧。”
霍逸鸣心中一凛,喝道:“张大侠,霍某得罪了!”陡然间长剑递出剑锋疾转,攻势暴涨。
张寒星见他剑法突然凌厉万分,吃了一惊,忙采守势,回剑使“云海玉盘”格开一剑,退了一步。霍逸鸣不断抢攻,每进一剑,都逼得张寒星后退一步,围外的五岳众人暗暗惊心。但见霍逸鸣手腕一抖,剑尖疾冲,张寒星惨呼一声,长剑脱手飞了出去。张寒星低头看去,虎口已是鲜血淋漓,亏得霍逸鸣剑下留情及时收招,否则利剑穿手过臂,张寒星这条右胳膊只怕从此便废了。
张寒星闭上眼睛仰天长叹,道:“罢了罢了,你一剑杀了我罢!”霍逸鸣错愕道:“我何必要取你性命?只要你带我去见了贵派掌门便了。”莫寒江冷笑道:“哼!想也休想!我们五派上上下下都是一般心思,要见我们掌门人,就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余人纷纷附和,骂道:“狗贼,你们休要狂妄!”“他妈的你们硬闯山门,别怪我们以多打少,今日便将你两个畜生碎尸万段!”“别人怕你,老子却不怕,滚他奶奶的啸傲游侠!”“混蛋,妈巴羔子,你们俩算啥玩意儿!”“”
两人不知其故,被骂的狗血淋头,十分窘迫。
就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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