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罗昱道:“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大师兄,放他去罢。”
孔岩手中长剑一划,在董鑫胸前打了个叉,董鑫屎尿齐流,几乎吓得昏过去。孔岩还剑入鞘,冷冷地道:“给你身上留个记号,以后记住了!”脚踢董鑫腰间,解了他的穴道。董鑫滚到门口,全身瘫软站不起身,给众护卫扶着去了。
田家庄上众人见孔岩c罗昱露这一手,无不钦佩,当下收拾残局,重新开宴。田家豪自“天火小肆”见到童诗嫚一面之后,一颗心儿便全系在她身上,此刻在心上人面前输了阵仗,自觉脸上挂不住,一声不响转入内堂再不出来。田家栋则谈笑自若,不以为意。
如此在田家庄上耽了一天,翌日清晨,四人便要辞行。可田氏兄弟将虣鬼王移交官府,又开了庆功宴挽留,四人却之不恭,只得又耽了一天,直到第三日方才上路。
四人一路北上,沿途玩赏江山美景,自在轻松,甚是欢快。这一日来到黄河岸边,适逢狂风骤起,乌云蔽日,天地为之变色。
罗昱望着黄河滔滔奔流,胸中豪气顿生,向同伴道:“不如我们每人作一句诗,联个绝句怎样?”要知这云台派自创派以来,历代掌门无一不是文武兼修之辈,门下弟子再不济也都能粗通文墨。
童诗嫚当先叫道:“好啊!好啊!”罗昱道:“咱们就以此景为题。师叔,还是您先起个头罢。”童仁仰望满天黑云,吟道:“狂风泼墨欲倾盆。”罗昱拍手道:“好句!大师兄请罢。”孔岩低头把弄怀中小貂,淡淡地道:“我可没这满肚子墨水,师弟若有佳句便先请罢。”罗昱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客气啦。我这一句是:霹雳惊天浪逐沉。”童诗嫚抢着道:“大师兄,你压轴罢,我这会儿刚好有一句:九曲奔腾流不尽。”孔岩紧接着道:“风雷混与万骁喑。”孔岩这句吟罢,三人尽皆喝彩。
四人在岸边耍了一时,眼见得风紧云密,雷雨欲来,不敢久留,放眼望去,附近又无农家借宿,只得打马东行,沿岸寻找避雨之地。正行之间,闷雷一阵紧似一阵,豆大的雨滴便砸将下来。四人扬鞭快奔,顺着大路转一个弯,恰见一座老君观撞入眼帘,急匆匆涌进去容身。
那道观十分残破,大显颓败,观内荡落了厚尘,蛛网自也不少,显是废弃已久。这老君观规模不大,边厢却有居室,只是屋顶漏雨,难以居之。罗昱和孔岩进去扯了两张破席子出来铺了,又找些干柴枯茅,点了篝火。
正在这时,三个乞丐匆匆赶来拥进观内,其中一个面皮黝黑满脸胡茬的中年叫花搓着手向四人呵呵笑道:“呦,几位爷怎么也睡这儿啊?俺们哥仨待门口儿不碍事吧?”也不待四人答应,就钻到门口角落里窝着了。
童仁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今晚戒备,这三个叫花子一路上跟了我们好几天啦。”罗昱道:“嗯,一出田家庄,咱们四个就好像给人盯上啦,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童仁阴着脸道:“那个搭腔的黑脸汉子,是黄河部丐帮的八袋长老“铁拳叫花”费永康,另外二人也都负了五个袋子,身份不低。”罗昱道:“来者不善啊。”童诗嫚笑道:“也不知他们有何手段,居然敢跟踪我们。”
童诗嫚眼珠一转,取出五枚铜钱,于火中烤得烧烫,撒将过去。三个乞丐都未留意,只道是给他们的赏钱,那两个负了五个袋子的乞丐伸手去捡,随即两声惊叫响起,二人急忙缩手回来,看时,见手指上都已被烙得起了泡,刺疼刺疼的。
费永康站起来喝道:“搞甚么怪?”另外那二丐中一个是白发苍苍的丑陋老儿,尖着嗓子叫道:“这钱烧得热了,拿不得!”费永康瞳孔猛然一缩,怒道:“你这女娃儿,却想做甚么?”童诗嫚格格娇笑:“本姑娘这钱,不小心落到了炭里,本想拿出来晾凉,谁知你们见财起意,却要强抢,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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