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少陵与那黑衣人相斗,但见月少陵剑势如虹,突起一招“孤星启明”直刺黑衣汉子脖颈。黑衣汉子手忙脚乱,兵器舞动早没了章法,见月少陵一剑刺来,急举钺来格。月少陵剑尖一抖,黑衣汉子只觉虎口发麻,兵器脱手飞向半空,月少陵叉开手指,一掌劈过去,将黑衣汉子打翻,剑尖指在他眉心,喝道:“今日只废你一只手掌,以后若再作恶,定不饶你狗命!”宝剑顺势划下,挑断了他右手手筋。
老者身边那少年忽而叫道:“这恶狗子到处害人,莫放了他去。”老者亦道:“这狗奴才卑鄙无耻,若令他走脱,一定牵累不断,后患无穷啊!”话声未落,黑衣汉子忽地爬将起来,手脚并用,没命价地往前奔去。孔岩冷哼一声,打背后抽出另一把剑,反手掷出,直戳那汉子一个透明窟窿。黑衣汉子惨叫一声,当即毙命。罗昱和月少陵齐声惊道:“大师兄”孔岩仰起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杀了一条恶狗,我回去自会向师父请罪。”二人看他面色如纸,知道他心中也是纷乱纠结,便不好再说甚么。
老者问道:“三位少侠可是云台派的人物?”罗昱道:“少侠二字却不敢当。晚辈乃是云台派第九代弟子罗昱,这是晚辈的大师兄孔岩c五师弟月少陵。”老者点头道:“第九代不错,三十多年啦!不知道乾元道长近况如何?”
三人一时愕然:这位老人看来定是与本派有着莫大的渊源,但却何以不知太师父已于二十多年前仙逝,如何还这般相询?月少陵问道:“不知前辈与在下太师父有何缘旧?”老者略一犹豫,道:“老朽于三十几年前曾与乾元道长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甚么交情。敢问乾元道长现今何如?”月少陵道:“太师父他老人家早些年间已驾鹤西去了。”
老者闻听此语,一声惊呼,竟尔昏厥。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急忙扶他起来。罗昱触脉诊探,知他一时激动,牵引内伤并发,转头问孔岩道:“大师兄,六师叔的‘鹿血护心丹’你带在身上了么?”孔岩从怀中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喂那老者服下。老者缓缓睁开眼睛,急切地道:“诸位,能否带老朽去拜祭一下乾元道长?”罗昱道:“前辈,今日天色已晚,况且前辈的身子不如咱们先回‘紫云观’休息一下,明日见过晚辈的师父,再去祭拜不迟。”老者叹一口气,道:“唉,也罢,我早该想到的。见一见你们师父也好。”
罗昱和月少陵找了个岩洞,把两个黑衣人的尸体拖了进去,搬来石头草草封了洞口。孔岩一直轻抚白貂,不发一语,呆呆得如有所思,待一切妥当,才同众人一齐回去。
五个人到得紫云观大厅上,早有弟子通报过掌门。不一刻,一位五十多岁的长须道人踏进门来。老者看时,但见那道人眉疏目朗,精神清矍,行动处好似一阵清风,依稀便如乾元道长的风采。这道人正是现任云台派掌门的陆谦,随后跟了两人,一位是个褐衣短裳作农夫扮相的圆脸人,面色红润,竟无一丝皱纹,颌下疏疏落落几丛黑须,头发亦是乌黑油亮,不见半分灰白之色,却哪里看得出年纪?这人乃是陆谦的六师弟童仁,精通医道,有个名号叫做“圣手丹心”;另一位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明艳非常,看去不禁让人怦然心动:一弯细细柔柔柳叶眉,一双炯炯闪闪含情目,一口樱桃小嘴恰如精镶在嫩白的鹅蛋脸上一般,她身穿点花的素裙,顾盼生姿,更显纯真活泼,此女正是童仁的独生宝贝c云台四弟子童诗嫚。
二人还未进入厅内,童诗嫚已跳着进了门,银铃般的声音唤道:“大师兄c二师兄c五师弟,你们回来啦!”童仁轻轻拍她一下,嗔道:“你这丫头,这般不成话,哪里还像个女孩儿家?”童诗嫚吐了吐舌头,向他扮个鬼脸,也不理会。
陆谦向那老者施礼道:“在下云台掌门陆谦,不知足下是”老者微微躬身,道:“老朽贺涛。”陆c童二人闻此,相一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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