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围住,看不出所以然来。童老三自然无心多瞧。只是又一晃眼,童老三瞧见被人群围圈住的中间,有一根旗杆,上面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字!
这四个字,有些复杂,童老三虽然看了些书,但辨认起来也是颇为不易。
但努力回想,终于看懂了这四个字是何意,心中“咯噔”一下,想到被围住的,莫不是自己女儿?
女儿在此处开张行医,怎地会被人围住?
楚泽却已经抓过一个百姓,问起事由。
那人便对众人讲解起来。
原来这女大夫为一个老婆婆看了病,可这老婆婆回去之后,便突然一命呜呼。
听了事由,童老三方才还期期盼盼着女儿还没走,此刻却心心念念道:“千万莫要是我女儿。”
一边想着,却又一边伸手拨开人群。
待钻入里面,赫然看见自己女儿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而五个大汉却指着自己女儿谩骂。
所说之词大多是一些学艺不精便出来卖弄,开错了药,害死了人云云。
女大夫却只低头看着婆婆尸身,默然不语。
那为首大汉见她不说话,便顺势当作她理亏,扯着嗓子喊:“你刚才也探过脉了,人也确实死了!你,你还我家婆婆的命来!”
女大夫依旧默然不语,没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什么。
但童老三这一瞧,心中气急!女儿那低头模样,岂不似极了受了委屈的模样?
天下父亲,哪个能瞧得了自己女儿受委屈?心中计较,推开前面的人群,走上前去,唤道:“菁菁,爹来了”
女大夫猛然抬头,瞧见了面前书生模样的童老三,手中拿着一块酥糖,面带笑容的望着她。
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女大夫望着童老三,叫道:“爹”
童老三眼睛也湿润起来,走上前去,抱住女大夫的胳膊,不住说道:“对不起,爹爹来晚了,对不起”
那闹事的大汉见二人父女相认,竟将他不管不顾,忍不住道:“哟,来了一个大的,你来了就好,你是他爹爹,你说怎么办?”
童老三慢慢转过头,眼神中出现一丝狠厉,待转了头突然又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脸。这一丝狠意,谁也没有瞧见。
楚泽和柳潇潇在人群中也是眉头直皱,这自己好不容易安排的父女相认,竟然被人搅合。至于那婆婆,楚泽和柳潇潇也都认识,正是早前看病时,排在楚泽前面那位,说不定,还是卖给楚泽二人面具的那双姐弟的奶奶
若是如此,这婆婆身故之缘由,再简单不过,定然是劳累过度所致,此刻竟然被抬到此处,成了逼迫这女大夫的幌子。
只见童老三一边赔着笑脸,一边赔着不是道:“几位,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家吧?您看,我这就一读书人,身无长物的,您跟我这讨出气眼,也讨不着”
那为首汉子突然一脚将童老三踹翻,说道:“你当老子是来讹人?我呸!”一口浓痰吐到童老三新买的长衫上。女大夫见此,眼睛一凝,显然,她现在也生气了。
方才几人围着她谩骂,她都默然无语,此刻,她神情终于有些变化了。
却是不知这为首汉子心中思量,这中年书生好生阴险,这话中意思,不是说我无事生非,故意讹诈钱财?差点着了他的道,好在老子反应不慢。
童老三又爬过来抱住了这为首汉子的腿,依旧赔笑道:“我女儿是有大本事的大夫,你问问这些乡亲,哪个被治出问题了,好汉,你就放过我们这一家,不要再讹我们了”
若是刚才还是在语言中放了陷阱,引得大汉来钻,现在,却是直言这大汉讹人。
大汉却是被这话激怒了,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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