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整个楼层都安静得没有任何的声音,而其中一间病房内,只有床头仪器发出的微弱声响,而床上,齐文华静静地躺着,像是沉睡了那般,邪魅的脸,此刻如孩子般无辜。
而在床边,齐子衫只淡淡地坐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找话题,原本就不是他擅长的,所以此刻,他所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静静地陪着他,让他觉得不那么孤单。
而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步伐很快,似乎夹带着怒气。
齐子衫淡然一笑,转而看向齐文华,“我想让所有的人都好好的,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不能两全的。”
既然这样,那他就选择一个最紧要的吧!
半分钟后,出现在门口的,是一脸冰冷的齐延信,绝美的脸上带着一层冰霜,带着锋利的棱角,足以划破任何皮肉!
“信?”齐子衫淡然一笑,“来找我么?”
齐延信关上病房的门,大步走进来,“不打算解释一下么?”声音,冰冷而生硬!
齐子衫笑容淡笑,“你指的是哪件事?”
“二哥还瞒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齐延信淡淡的嘲讽,然后随手将一个信封扔给他,“你以为我们冷式堂的情报系统真的有那么逊色么?”
齐子衫只接过来,却并没有打开,仿佛他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完美的脸上依旧带着沉静的笑容,“你觉得我以我的反应能力,我会完全没有察觉么?”
“你察觉没察觉我不关心,我今天来,只是想要你一个解释!”过程不重要,齐延信看重的,只是一个结果!
“没有解释!”齐子衫淡然的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你想怎么猜测就怎么猜测吧。”
“你”齐延信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你跟北宏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他曾经救过我一命而已。”齐子衫的声音淡得不能再淡。
“所以你就为他做事,即便出卖亲人也觉得无所谓?”齐延信愤怒地盯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强烈的杀气。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做,随你好了。”
齐延信一把丢开他,拿出身上的枪,冰冷的枪口狠狠地指向他,“也包括杀了你?”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唇角斜起一抹浓烈的嘲弄。
“你不会杀我的!”这点,齐子衫仿佛极为肯定。
“不错,我的确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齐延信收起手中的枪,“齐子衫,跟我作对,你首先要为自己的后事做一个打算。”
“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淡然的语气里带着逼人的自信。
“是么?”齐延信轻蔑一笑,“那么我们走着瞧,我会让你败在你最自信,最骄傲的地方!”
齐子衫笑了笑,不予应答,他最自信,最骄傲的地方,齐延信,你真的知道在哪里吗?
床上,齐文华静静的躺着,像是什么话也没有听到,什么也不在意,只沉沉地睡着,仿佛与外界彻底隔绝了一般。
阴暗的密室,潮湿得像是地狱,昏暗的灯照出周围浓重的水汽,陈旧而腐烂的味道充满了每一个空间,像是某个古代久远的贵人的墓穴。
而在这样的空间里,一个男人似乎很享受的坐在木质的椅子上,额前垂下来的发遮挡住了面容,肌肤有些泛青,似乎是因为时间久不见阳光的原因。
唇角斜起一丝笑容,却阴暗得如同地狱里的怨灵,身上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足以摧毁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希望。
似乎在等人,听到门口的响动,男人收起嘴角的笑意,面无表情的脸,满是阴暗。
进来的人,是北宏,脸上没有了明媚,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那抹灿烂的笑,此刻,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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