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也也那么恨你,齐先生,你的仇人该是有多少?”黄依美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个神秘的人,摆明了是有备而来,这么说,他对齐延信的恨,由来已久。
“那个人叫我西门泉,看来是认识我有一段时间了,”齐延信仰靠在沙发背上,“这么有备而来,不会只准备得这么简单,我相信,他一定会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
“他的势力,好像要比冷式堂大很多,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找爹地报仇呢?”小宝宝不是很理解,这样的话,对方的胜算岂不是更大一点?
“也许他是在拖延时间,也许是在慢慢的折磨。”齐延信轻蔑一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出耀眼的光芒,“但,不管是那一种,他们的胜算都不大!”
“爹地,你有办法?”小宝宝眸子晶亮。
“静观其变,见招拆招!”说完,齐延信继续翻开手中的文件,一副将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潇洒地在文件的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句话好像是二伯哦!”小宝宝嘟着粉嘟嘟的嘴,如果是齐延信,应该会一脸的狠绝的表示,不管耍什么手段,他们都死定了!
“儿子,以后叫舅舅!”黄依美纠正。
“遵命,亲亲妈咪!”之前,小宝宝一直认为那些偷偷保护他妈咪的事情是齐文华做的,原来一直都是齐子衫,而大家还一直都在误会他,想想还真的有点对不起他哦。
提起齐子衫,齐延信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齐文华说九年前,黄密并没有死,而且齐子衫还一直为他办事,甚至差点把小宝宝带走,那么,现在黄密去哪里了?
既然黄密知道黄依美的下落,为什么不肯认她,又为什么故意让齐子衫带走小宝宝?带走小宝宝之后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问题,齐延信早就想亲口去问问齐子衫,但是刚回来的时候,忙着帮儿子处理冷式堂的事情,然后是齐氏,再然后就忙着哄老婆,现在虽然没事了,但是这么晚了,明显不是去找齐子衫的好时间吧?
恋爱中的人,一向很忙的,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齐子衫的住处,红玫正在为他的伤口上药。
他身上的伤原本就重,伤口又多,现在,更是全部开裂,甚至已经有些感染,墨浩之前给他上的药是为了让伤口快速愈合,所以有很大的副作用,现在不仅要养伤,还要抵抗那些副作用。
只是不管红玫怎么折腾他的伤口,齐子衫的脸上似乎都没有太大的表情,永远那么风淡云轻,然而额头上的冷汗却悄然打湿了发。
“痛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那么死撑着你不累啊!”红玫一边为他上药,一边抱怨。
“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齐子衫淡然地回答,然而声音里却多了几分沙哑,这点痛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经受太多比这个痛千倍万倍的痛!
红玫将手中的药放下来,将为他的伤口缠上纱布,“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以前遇到了什么事,怎么造就了你这么奇葩的面瘫性格。”
齐子衫淡然笑了笑,“看,我现在不是在对你笑么?”
红玫非常鄙视他,“你拿个镜子自己照照,看看自己笑的时候,除了嘴角之外,脸上其他的地方有没有改变?”这张万年的僵尸脸啊,红玫觉得改变他是不可能了,要尽快适应。
“以前我也没遇到什么值得我改变面部表情的事情,”齐子衫淡然地回答,“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我以后可以改。”
“改倒不用,反正以前我经常看着我们家先生那张万年雪雕脸也看习惯了。”缠好纱布,红玫将睡袍穿在他的身上。
“鲁云你们好像都很尊敬信,可是你们的能力并不输给信吧?”尤其是这几年来,齐延信退出黑道,而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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