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镖头跟着,的确是不放心这哥俩。如果这哥俩真是单单纯纯出来见见世面,没有什么背景,没用别的企图,那么自己能得到这俩个助力,当然求之不得。可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吗?让徐镖头跟着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的真底。也跟徐镖头反复叮嘱,不要同他们起冲突,万事心里有数就行了。他不想偷鸡不成失把米。
邢忠云还在镖局,这是他和田如意商量好的。田如意带的是马队趟子手,个个人高马大c威风凛凛。他们从镖局出门,队伍及其壮观。见到他们过来,街道上的人们自觉闪开,让出道路。人们站在商铺旁边,夹道注目这支队伍过去。
镖局前门人山人海,非常热闹。后门却见麻雀叽叽喳喳。邢忠云“吱呀”一声打开门,麻雀“噗嗤”一声振翅飞到墙头。他探出头,左c右看了看,然后回身关上门,扭头往平安县去了。
佘欲飞走南洰县这个方向,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打败了“南洰三条狗”。现在自己去借个道,他们没有理由拒绝吧,毕竟他们还要自己做老大,说不定还会提供点方便呢。按事前的决定,他一派书生打扮,真真风流倜傥。牛逸水背着书箱,穿着下人的衣服,可是眉目之间隐隐英气逼人,不怎么像个书僮。俩人夜里出门,没走多远就进了山。于是他们就上了树,各自找了一个枝丫坐好,闲扯了一通,就闭目养神,等待天明。
还好一夜无事。太阳把东边的云彩照得彤红,还没有冒出山尖,他们俩跳下树,朝太平镇镜平峰去了。
牛逸水站在镜平峰下,眼光由峰底到峰顶,由峰顶到峰底,打量了好长时间,“真是一平如镜啊”,心里总算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说,爬上这峰顶轻功算得上有些成就。“这峰真是名副其实”,他看见峰壁同镜子一样,由衷的赞叹。“蹬这道山壁,比家里那道难得多啊”,他更加佩服佘师兄了。
佘欲飞再次来到镜平峰下,仰望着峰顶,就像看到就别的朋友。拍着山壁,眼泪止不住溢出眼眶,流到面颊。这道山壁是对手,是老师,它的磨砺,提高了自己的功夫。这是他激动的原因。现在来到峰前,是要它印证自己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就是这里!”佘欲飞说道。
“是这里?”牛逸水求证。
“嗯!”佘欲飞深深地点头。
“上?”牛逸水问。
“上!”佘欲飞答。
俩位师兄弟对视了一眼,调整气息,纵身一跃,向峰顶飞去。在这一息,将尽未尽的当口,二人几乎同时出手,铁掌击出,山壁发出“噹”的一声,把他们又向山顶送去。几声清脆的“噹噹”还在耳边,二人已经站在峰顶上了。看着远远近近起伏不定的山峦,俩人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很远,又化着回声传了回来。
“下?”佘欲飞问。
“下!”牛逸水答。
二人纵身一跳,身躯箭一般射向峰底。铁掌由轮番拍击山壁,身躯在他们随意的控制下,飘下峰顶,来到峰底。
“是这样?”牛逸水问。
“是这样!”佘欲飞答。
他们的疑问,在心中释然了。突然,他们又有一个疑问升起,“这就是师傅要我们悟的吗?”
镜平峰已经不是佘欲飞和牛逸水的障碍。他们踏平了它。他们感激它,却不在留恋。牛逸水说道:“下山吧!”佘欲飞应道:“好!”二人就往太平镇去了。
佘欲飞讲心里话,他不愿意看到“三条狗”中任何一个。他推测魏福宝,碍于面子也要敷衍敷衍自己。说不定何福宝,还有迟福够也要来麻烦,同一帮强盗头见面,师弟怎么看自己呢,不误会都难。他鼓起勇气,把自己和南洰“三条狗”之间的来龙去脉,给牛逸水仔细讲了讲,希望牛逸水能够理解。
牛逸水听了很是吃惊,没想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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