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若有奇功妙术,使姜尚自死,又不张弓持矢,不致军士涂炭,此幸之幸也。敢问如何治法?”
姚天君曰:“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躲。”
闻太师大喜,更问详细。
姚斌附太师耳曰:“须如此如此,自然命绝。又何劳众道兄费心。”
闻太师喜不自胜,对众道友曰:“今日姚兄施大法力,为我闻仲治死姜尚,尚死诸将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谓樽俎折冲,谈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齐天,致感动列位道兄扶助。”
众人曰:“此功让姚贤弟行之,总为闻兄,何言劳逸。”
姚天君让过众人,随入“落魂阵”内,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魄灯。
姚天君在其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不说姚天君行法,且说子牙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默默不言,半筹无画。
杨戬在侧,见姜丞相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心下便自疑惑:“难道丞相曾在玉虚门下出身,今膺重寄。况上天垂象,应运而兴,岂是小可;难道就无计破此十阵,便自颠倒如此!其实不解。”
杨戬甚是虑。又过七八日,姚天君在阵中,把子牙拜吊了一魂二魄。
子牙在相府,心烦意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军情,慵懒常眠。众将c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也有疑无策破阵者,也有疑深思静摄者。
不说相府众人猜疑不一。又过了十四五日,姚天君将子牙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二魂四魄。
二十日时,姚天君把子牙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止有得一魂一魄,其日竟拜出泥丸宫,子牙已死在相府。众弟子与门下诸将官,连武王驾至相府,俱环立而泣。
武王亦泣而言曰:“相父为国勤劳,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致此,于心何忍,言之痛心!”众将听武王之言,不觉大痛。
杨戬含泪,将子牙身上摸一摸,只见心口还热,忙来启武王曰:“不要忙,丞相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
不言众将在府中慌乱。单言子牙一魂一魄,飘飘荡荡,杳杳冥冥,竟往封神台来。
时有清福神迎迓,见子牙是魂魄,清福神柏鉴知道天意,忙将子牙魂魄轻轻的推出封神台来。
但子牙原是有根行的人,一心不忘昆仑,那魂魄出了封神台,随风飘飘荡荡,如絮飞腾,径至昆仑山来。
适有南极仙翁闲游山下,采芝炼药,猛见子牙魂魄渺渺而来,南极仙翁仔细观看,方知是子牙的魂魄。
仙翁大惊曰:“子牙绝矣。”慌忙赶上前,一把绰住了魂魄,装在葫芦里面,塞住了葫芦口,径进玉虚宫,启掌教老师。才进得宫门,后面有人叫曰:“南极仙翁不要走!”
仙翁及至回头看时,原来是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仙翁曰:“道友那里来?”
赤精子曰:“闲居无事,特来会你游海岛,适山岳,访仙境之高明野士,看其着棋闲耍,如何?”
仙翁曰:“今日不得闲。”
赤精子曰:“如今止了讲,你我正得闲。他日若还开讲,你我俱不得闲矣。今日反说是不得闲,兄乃欺我。”
仙翁曰:“我有要紧事,不得陪兄,岂为不得闲之说。”
赤精子曰:“吾知你的事:姜子牙魂魄不能入窍之说,再无他意。”
仙翁曰:“你何以知之?”
赤精子曰:“适来言语,原是戏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