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见到刘大人了么?”赖卜问。
莫残将自己所见叙述了一遍。
“你说刘大人是奉旨来查办李侍尧贪腐案的,据说这个云贵总督手眼通天,当年也是深得皇上的宠信,京城里耳目众多。赖某估计,你们在安康道上遇袭应该就与李侍尧有关,若是暗杀成了,事发地在四川责任不在己,若是一旦进入云南境内,他就负有保护之责了。话说回来,如果刘墉病死了,则与李侍尧没有关系,而且他一直都在竭力的给予医治,人的生老病死天注定,朝廷也无法追责。”赖卜分析说。
“我看他们的病症十分的蹊跷,磨牙流涎,好象是中了某种蛊毒。”莫残说道。
“知道是哪种蛊么,你可有医治之法?”
莫残没吭声,治疗蛊毒很容易,用尼哦的玉指甲就可以了,但这次是个机会,刘墉病死了,自己倒是不必担责,不过却把李元通搭进去了。
“睡觉吧。”莫残吹熄了灯,管他呢,明天看情况再说。
次日,莫残吃过早饭,一个人溜达到了那家“济生药铺”前,店门已开,昨晚的那位郎中已经在坐堂诊病了,此人大约五十多岁,面目慈祥。
莫残推门走了进去。
“这位小兄弟是要瞧病的吗?”老郎中疑惑的望着莫残,看其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不是,我初来此地,准备在昆明开一家小药铺,想打听一下附近可有门面房转让。”莫残答道。
“唉,过几日兴许会有。”那人唉声叹气的说。
“哦,是哪一家?”
“就是这间药铺。”
“你不打算开下去了么?”
“不瞒你说,有个病人若是治不好,老夫可能就再也不能坐在这里了。所以只有卖掉药铺。家里人也好有点钱过日子。”
“您老说笑了。哪里有治不好病就要关药铺的事儿?”
老郎中摇了摇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莫残说道:“您老说的是什么病啊,大家商讨一下或许就能找到医治的方法也说不定。”
老郎中看着莫残,半晌才开口说:“病人始终昏迷不醒,口中不停的流口涎,三关脉象都很正常,病因不明,但这样下去最多也就能挺个十天半个月了。”
“这个病症我倒是见过。是不是病人还会使劲儿的‘吱吱嘎嘎’磨牙?”
“不错,你见过这种病例?可有治好?”老郎中急切的目光望着他。
“当然治好了。”莫残漫不经心的答道。
“快请坐,”老郎中忙起身让座,口中喊道,“孩儿他娘,赶紧泡茶。”
屋里走出一老妇默默的为莫残沏上了茶,然后返回里屋。
“这到底是什么病,如何医治好的?”老郎中迫不及待的问道。
莫残呷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是中蛊了,只要解了就没事了。”
“中蛊?”老郎中愣了一下,口中喃喃说道。“原来是中蛊,怪不得药力所不及呢。”
莫残默默的望着他。
“小兄弟。此蛊何名?如何解法可否告知。”
“此蛊名字不详,解蛊需要查看每个人的具体症状,不能一概而论。”莫残故意卖关子。
老郎中点点头,思索了片刻说道:“这样,劳烦小兄弟随老夫跑一趟,去实地看一下病人如何?”
“当然可以。”莫残爽快的答应了。
“老夫靳济生,小兄弟如何称呼?”老郎中自我介绍。
“在下李遂之。”莫残仍借用大理知府的名字。
两人在辰时来到了国驿馆门前,其他几位郎中也已经到了,靳老郎中向他们介绍了莫残的情况,大家都感到很惊讶,随后带着莫残一同进入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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