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寒下意识地又想“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收住了。然后，就是一言不发地沉默。

    “小楚，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我只想听一句真话。”

    楚月寒凝视着她的眼睛——很纯净的一双眸子。

    “你，你真的原谅了我吗？”

    楚月寒静默三秒，嘴角有一丝丝笑。顿了顿，他垂下头来，不去看诸葛花铃。诸葛花铃瘪瘪嘴，舒展的眉头又慢慢皱了起来。她也低下了头，眼前慢慢迷蒙起来。

    忽地，视线中有一片嫩白和一团红色。

    她惊讶地吸了吸鼻子。眼泪收住。

    看清了——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手上有一只苹果。

    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楚月寒似愁非愁的，温润如玉的脸，忽地笑起来。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脸。

    “小楚木头！”

    楚月寒闻言，眸子里弥漫上一种暖和的笑，连唇边都荡漾开了一抹明媚。

    “小楚，如果冰姐姐醒了，你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的，是不是？你会不会经常笑？”

    楚月寒只是似笑非笑地别开了头，看着远处的景色。

    “那好，我再问第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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