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的冬靡就是上古界的灵越啊,不对,自家师尊绝对知道,最开始的就知道了,可是故意没说,就看着自己折腾呢。
这人真坏,夜染气鼓鼓的低头,忍不住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顺着那剩下的半壶酒就也进了夜染的肚子了,等夜染一个时辰之后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喝醉了,晕乎乎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是她却是认得那个来接自己的人。
气息很熟悉,就像是,熟悉浸入到了骨子里一样。
灵越抱着苦累了,难得安稳的睡过去的冬源回到自己的霜华殿,没去看跟在自己身后的曷亦,先抱着自己怀里的冬源先进去了自己的屋子,想要将这孩子放下,却发觉自己的衣角被冬源紧紧的抓着,灵越试着掰了掰,却发觉这稚嫩的手,力气却是不小,自己竟然是掰不开这手。
“罢了,抱着便抱着吧,长淼,去将外面的曷亦留在霜华殿,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灵越结果长淼递过来的帕子,给紧紧闭着眼的冬源将那脏兮兮的脸给擦干净了。
“是。”长淼应了声,退出去了。
出去将曷亦安置下来了。
而这个时候,还没去祭典的丹逸一身寒意将门打开,却有些惊讶的看到了跪在自己门前的花厌,就和七年前跪在自己面前,说冬靡还有可能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的花厌眼底还有些希望,这个时候却是一片死寂。
上古界祭典足足有七天七夜,诸神同乐,不只是说说的,而今夜才是刚刚开始,丹逸没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最后丹逸到场便行了。
“可是祭典之上出事了?”丹逸不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红衣。
“今日小殿下唤了一个人娘亲。”花厌想起自己之前在朝圣殿看到的那个景象,脸色猛地一白,素来端庄的女子看起来竟然有些狼狈了。
“何人?”丹逸目光一顿,顷刻间溢出可怕的光芒来,像是恨,像是泪,连声音都似乎是在发颤,失去了一切的冷静和自持。
终于回来了吗?
丹逸自七年前的时候,便让花厌去查,去找十年前从下界历劫回来的女神君,却发觉没有,并没有找到,连一个都没有,就像是当初的那个猜测,都只是他自己对自己的安慰一样。
他等了七年,将上古界哪怕是男神祗的命格都给翻了一遍,却依旧没有寻到那人。
连凡人里的命格都没有那人的丝毫痕迹了。
那人仿佛就是不存在这个世间,仿佛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若不是有他自己记得,忍不住还有冬源,他几乎都要以为那个人都只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都是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便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如今也是差不多的模样,那人任旧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哪怕是他都找不到。
于是他不敢见任何关于冬靡的人,就算是冬源都不愿意,怕,怕冬源问他冬靡去了哪里,娘亲去了哪里,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也找不到那人。
只是,如今花厌说冬源叫了一个人娘亲,那个人是谁?
冬源的性子,绝对不会是随随便便的认一个女人做娘亲的人,那么,是冬靡回来了吗,终于回来了吗?
“霜华殿灵越殿下,即凉帝姬的独女。”花厌拜倒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像是不忍一样。
怎么忍心啊,主上寻了这么多年的人,失了这么多年的心,却猛然发觉,自己找的那人,在乎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侄女,是自己绝对不能动的人,哪怕是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说起来,最可怜的,倒是冬源小殿下了。
“灵越?是吗,太好了,她还在就好了,不管是谁,都好。”丹逸像是用尽了一切的力气,踉跄的跌坐在地上,难得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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