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了？谁欺负你了？”“还能有谁？”陆雪纹眼里还含着泪，“当然是臭史枫了！”

    卫倾莲扶她坐在溪边，陆雪纹叙说了事情的经过。她说：“你跟少门主都是小聪明耍得太多了，才会生成误会。”“哼！”陆雪纹不屑地说，“我才不愿意嫁给他！”

    卫倾莲握住她的手，说：“我们其实是担心你，你心地单纯，不是那些恶人的对手。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戏耍别人了。”陆雪纹现在才觉得这个江湖是多么险恶，举起手发誓：“卫姐姐，我陆雪纹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坏主意捉弄人了！”

    “好了好了。”卫倾莲心生关爱，“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卫姐姐，你真好！”陆雪纹没看见哥哥，知道她又吃了陆客贤的闭门羹，骂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以后还是我们相依为命吧！”

    陆雪纹靠在卫倾莲的肩上，两人看着春日夕阳下的山溪波光粼粼。

    六

    陆客贤心事重重，想起了临走前莫老子的话。

    在莫老子别样的监督下，陆客贤的武功精进了不少。那日一个时辰后，莫老子长叹道：“好了！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教你武功的事就到此为止了！”“多谢前辈。”陆客贤按照叩师的礼节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莫老子忽然变了语气，“你要谢还是谢我的徒儿吧！要不是她求我，我才懒得救你！”

    “女神医的救命之恩我岂会忘记？”陆客贤依旧恭敬。“难得我的好徒儿有看上的男子。”莫老子说着一脸怜爱，“那日求我的还有白衣小子！”

    “方兄？”陆客贤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竭力救自己。“对，方琰那小子的嘴真甜！”莫老子说，“你哄女孩子开心的本事应该多学学人家意情公子，那真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莫老子又道：“你对我徒儿就该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捧在手心里，才能对得起她耗费的心思。”

    陆客贤对女神医并没有非分之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便问道：“莫老前辈不是一向讨厌我们这些名门正派，怎么会想起教我功夫？”

    莫老子长叹道：“天天看着你练剑，我就会想起我的一个老朋友。我曾与他秉烛切磋，无话不谈。”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见到他，不知他是死是活······”

    陆客贤问道：“莫老前辈的朋友是江湖奇侠殷治吗？”他又问道：“请恕晚辈冒昧，这世上真有《殷天经》吗？”

    莫老子没有回答，好大一会儿才笑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江湖是不会太平的。”莫老子哀叹着走了，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子，你是个可靠的年轻人，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要坚守初心，精益求精。”

    想起莫老子深奥的话，陆客贤对着破朔迷离的江湖，对自己定格的人生感到迷茫。这个时候，唯一能解闷的就是好酒了。

    史枫的心里也乱糟糟的，正如陆雪纹的讽刺，自己为什么没有知心朋友？自己的亲人会变得越来越不认识吗？他感到伤口发痛，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喝酒。

    七

    陆客贤和史枫各自提了两坛酒，准备趁着月色独醉，谁知道竟然在树林里不期而遇。二人看了看对方，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这是个看月亮的好地方，二人坐在地上，想说的话如滔滔江水，但一切却不知从何说起。

    二人开封畅饮了一番，史枫先开了口：“没想到我们俩都这么多烦心事！”陆客贤笑道：“早知道你想喝酒，就买多点了。”

    “外公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人，我不希望他也踏上不归路。”史枫怀疑斐娄此番外出是别有目的的。“你是担心斐寨主为了当天下第一而集结所有的老一辈武林高手？”陆客贤笑了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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