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仿佛一只白色的大蝴蝶翩翩起舞,真是叹为观止。
“这个阵法是‘白绫逐蝶’。”史枫得意地看着陆雪纹。陆客贤却惊叹道:“三位姑娘的功力真是不浅哪!”
双方几番斗争僵持不下,众人的体力也将耗尽,但谁也不肯罢手。
白秋艳冷嘲道:“小小的绫功算什么?针总是要缝布的。”公孙棠回驳道:“华丽的丝绸永远不失光泽,谁会在意小小的针线呢?”
冷韵儿冷笑道:“静心宫永远以毒伤人,从不以真功夫示人。”“毒又如何?世间万物皆有毒,无毒不丈夫!”公孙芙辩驳道。公孙蓉阴冷地说:“只有经过惨痛的过程才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好阴狠的话!”陆雪纹在绿竹后说道,“听着她们吵就头疼”
史枫则不停地摇头,凤云谷和静心宫的梁子已经结了几十年了,两个处女派一见面就打,任谁劝都不行,包括南方江湖势力的大头史城。
陆雪纹又问道:“哥,现在怎么办?”“她们的纠纷与我们无关,回衡阳。”陆客贤淡静地答道。
三人正欲走时,一条白绫突然拂来卷走了雪纹,陆客贤和史枫大惊。
二人一回头,只听白秋艳冷冷地说:“我们最讨厌的就是偷看我们决斗的人。”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二人身上。
五
陆客贤只好依礼作揖道:“二位前辈果真是功力过人,我们只是路过,如有打扰请见谅。”
“你们是谁?”公孙芙看到了史枫,笑道,“这不是道海镖门的少门主吗?”
陆雪纹挣开了公孙棠,大叫道:“我是陆洛的女儿,没听过北方盟主吗?”
冷韵儿冷笑道:“我们凤云谷不依附任何势力,陆少盟主和陆姑娘请回吧。”
公孙蓉却嘲笑她说:“北方盟主管得也太多了,这里是南边儿,我们的事还用不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来多嘴!”“你!”陆雪纹想与她争执,史枫拦住她大笑道:“南方是我爹的地方,二位门派争斗不断,早已扰乱了江湖太平。”
公孙棠不想多缠事,笑道:“我们的私人恩怨就不劳史门主费心了,今天的争斗到此为止,告辞。”
静心宫的人离去。
忽然,史枫一镖切断了冲向冷韵儿的白绫,他大声说:“带了凝香散(静心宫的毒物)的宫绫。公孙宫主,暗箭伤人不好吧?”
她们并未搭理,一跃飞走,只在空中留下那首静心宫的歌谣。
冷韵儿到现在连句谢谢都没有,白秋艳也一脸冷冰冰,道:“凤云谷不与江湖各派为友。下次再见时,误事者皆为敌。”师徒二人转身离开。
陆雪纹对史枫说:“你们南边的人真怪癖,一点都不懂礼节。”“那是我们不拘小节。”史枫回答道。
陆客贤说:“这里离衡阳还远着呢!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必须快马加鞭。”三人便上马载着礼品飞驰而去。
六
十日后,三人到达衡阳道海镖门。
正是巳时好时光,客贤和雪纹一进大门,便看见外院大院内镖门子弟正在练镖。
众子弟有序地八人一组练习,十多个标靶按距离挺立在那里,有些子弟正对着镖靶投镖;院内还有几个木桩,有些子弟正挥臂猛打,以此掌握力度;还有些人正摔跤比试,大汗淋漓,玩得不亦乐乎。
这些子弟大都来自江湖名门之后,喜爱暗器武功,便拜在道海镖门门下。有一小部分是官家子弟,想练暗器来防身,想成为卫王爷和郭坚一样的朝廷江湖的大人物者比比皆是。
史枫让下人卸去礼品,史城夫妇在正堂等候,三人从左侧廊庑去正堂。
外院的廊庑直通到正堂门口,史城平时就是在这儿观望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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