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雪纹性子急,冲郭迎叫道:“对啊,迎姐姐,你还信不过我们吗?”“纹儿,我不是不想说,只是······”郭迎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雪纹还想再问,陆客贤止住她说:“纹儿,迎妹妹忙活了一天,估计是累坏了,这件事改日再谈吧。”
雪纹听着在理,觉着自己刚刚太莽撞了,说道:“对不起啊,迎姐姐,我刚刚态度不好,你若是累了就赶快回房休息。”“不,”雪纹忙道,“我陪你回房间吧。”
史枫看出了郭迎的推托之意,便没有继续追问,陆雪纹陪着郭迎回闺房。
晚上,一轮弯月在空中闲荡,几团乌云遮住了她的视线,月姑娘瞬间失色。
外院十字甬道旁的石桌边,陆客贤正对月独酌。史枫突然倚在廊庑的红漆柱上,悠哉道:“太守府的月色就是不一样,我们行侠仗义的陆少盟主这是因为什么麻烦事在这里惆怅?”
陆客贤笑了笑,从白瓷茶具里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斟满后递给他说,“史枫,要不要喝一杯?”“不用了。”史枫道,“就事论事,喝酒有什么意思?”
陆客贤把美酒放到桌上,史枫不好驳他的面子,“嗖”一下翻跳到石凳上。他端起酒杯,在手里来回摇晃着说:“不过辜负了这月下美景就太可惜了!”
客贤道:“你再晃下去,酒都洒光了。”“陆少盟主说什么都对。”史枫一口饮完了这杯。
二
陆客贤拿起酒壶又给他斟满了一杯,说:“我刚刚还在想,几年未见,你又长本事了。”
“你当我是陆雪纹啊!”史枫稍微讽刺了他一下,说,“那你说说看我长了哪些本事?”
“我听舅舅说你一年出走道海镖门好几次,在江湖上四处游荡,不务正业。”客贤又道,“跟我说说你这几次的奇妙经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在我面前炫耀吗?”
“哦,我明白了!”史枫狡黠地笑了笑,“你天天足不出户,想听洛阳城外的新鲜事。不过你想听我偏不告诉你。”
史枫又喝了一杯,说:“我现在对郭坚的案子感兴趣,凶手藏得越深,我越想把他揪出来。”
陆客贤知道他有条件,说:“等你破了‘江湖第一大血案’时候,我也没兴趣听你的闲情轶事了。”
“哎!”史枫朝陆客贤微笑道,“我的要求可不高,你只要让你的迎妹妹把实情说出来,我得空一定把我的光辉事迹全都告诉你,那真是饶有趣味啊!”
他看了看陆客贤,又道:“陆少盟主难道不想破了这桩大案?我可不想郭迎为了搪塞我们编出个好听的故事来!”
陆客贤沉默着饮了一杯酒,回答道:“郭迎会说的。”他接着说:“为了找出杀父真凶,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史枫略有怀疑,陆客贤回应说:“你放心,我既然这么说了,必然是有十足把握。”
“好!”史枫自己倒满了一杯,对陆客贤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二人碰了碰酒杯,畅饮而下。
月亮又露了脸,多了几丝清凉。
三
想起白天陆氏兄妹的话,郭迎怎么也睡不着觉,她不自觉想起郭府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几个月前,郭坚好像着了魔一样天天往书房里跑,对郭府的事漠不关心,渐渐得连官场上的酒宴也不去了。
郭迎关心自己的父亲,在郭坚出来用膳时特地在书房门口等候。
郭迎作礼后问道:“爹爹最近在忙些什么?”看着自己伶俐的女儿,郭坚笑道:“爹在看一本增进武功的好书。”
郭迎接着问道:“是什么好书让爹如此着迷连官堂都不去了?”郭坚答道:“这本书真是好书,爹才练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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