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还有一事,想必陛下与诸公知晓的话,定然也很有兴趣!”
“哦?不知阎公所谓何事?”赵温立即来了兴致,笑容也越发浓烈。
“诸公皆知吕霖之妻乃郗虑之女,故而郗虑一直帮扶着吕家父子狼狈为!”姓阎的男子先卖了了个关子,微笑道:“今吕霖之妻郗氏临盆,诸公可知郗氏生男生女?”
“这…”吕霖的老婆生儿子与他们有关系,众人一头雾水,连献帝也非常不解,然以他对阎先生的了解,相信这绝对不是一句废话,故问道:“不知阎公何意?”
“陛下稍安勿躁,诸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依下官看来,当是生女好!”许祀咧嘴微笑,笑容有几分恶心。
“不然!”儒士轻轻摇头,淡淡道:“老朽以为,郗氏恐怕会难产而死!”
“先生,这…”见他如此笃定,献帝哪里还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惊讶道:“莫非先生在吕霖府,还设了耳目?”
“陛下与卫将军能在吕布边安插细作,我怎不能在吕霖府上放入耳目?”儒士微微一笑,平静道:“微臣不过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今之事,全屏陛下神机妙算,卫将军与太尉公通力合作才能完成。至于吕霖府上之事,对其影响不过些许,实是不足道哉!”
“哪里哪里,朕能打开今之局面,多亏先生锦囊妙计,往后仰仗先生之处还很多!”献帝的客气话说的非常娴熟,俨然附和礼贤下士的君王风度,继续道:“如今京都势明朗,既然朝中百官已经表明立场,以往被吕布父子挟制时犯下的过错朕也不会追究,这点请太尉公转告诸卿!只不过杀鸡儆猴,华歆、王朗之鹰犬之徒,断不能再留!”
“陛下圣德!”
“除此之外,清河崔公的态度,是否明朗?”
“禀陛下,尚未可知。”赵温犹豫片刻,皱眉道:“臣以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以免后患无穷。”
“不可,崔琰在士族中颇有威望,又并非吕布党羽,岂能随意处置?”越是黎明之前,献帝越保持清醒,哪怕即将破晓,也不能犯任何错引起偏差!献帝思量片刻,对赵温低声道:“不仅崔公不能动,弘农杨家、河内司马家、颍川荀氏与陈氏皆不能动,吩咐卫将军派兵软起来即可!”
“陛下是否太仁慈了?”王楷坐起,对于献帝的决策并不以为然,且加上对杨修的厌恶,贸然道:“这些士族,倘若太放任,恐怕紊乱朝纲!”
“宗正大人言重了,士族乃我大汉之庭柱!”哪怕赵温人老了脾气好,对于这个猪队友也没什么好映像,冷着脸道:“且不说不能处置,就算处置,宗正大人要处置哪一家?司马家还是杨家?或者荀氏?大人莫忘了,荀的荀可在曹cāo)麾下,若处置了荀氏,岂不是bi)着曹cāo)与我们作对?至于其他几家,在朝中门生故吏遍布,莫非大人想要杀尽所有朝臣?”
“太尉公言重了,宗正大人只是想杀鸡儆猴,岂能灭了所有士族?”许祀也对他的好基友有些无语,卫将军此时不在,陛下说什么不就是什么了,干嘛多嘴一句在赵温那糟老头面前找不自在?为了维护好基友的颜面,许祀只好开口道:“陛下明鉴,士族虽然是我大汉脊柱,然其中不乏滥竽充数之辈,待大局稳定之后,对于心怀二心的不轨之徒,还是应当惩处的!”
“嗯,太仆所言极是!”大事还没成功,魏续派和赵温派已经开始了斗争,不过献帝并不介意,反而更希望双方用不和睦!只有他们存在裂痕,朕这个皇帝才有权利,为了让双方维持平衡,献帝只好帮衬许祀两句,继续道:“此时可以容后再议,却不知此时卫将军如何了?”
“卫将军于外魏续求见陛下!”外杜吉扯着公鸭嗓子喊了声,献帝脸上露出迫切之色,这个魏续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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