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南阳,谁能想到南阳没有攻下还惹来这么大麻烦,也不知道是曹操故意的,还是连曹操也始料未及!蔡夫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终究没有想出妥当地法子,只能等大哥的消息,再做计划!
……
只是找来军医稍微包扎之后,夏侯渊回涉县继续驻守,许褚扶着典韦的尸体回邺城,在吕布回京都的同时,两千虎卫营也护送着许褚、典韦回到邺城。曹操早以带着众官员在城外等候,泪眼婆娑伤心欲绝,前些日荀攸重病身亡曹操大哭一场,昨夜听到典韦战死的消息又哭了一夜,此事若非曹丕搀扶着,恐怕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等到车马停下,曹操推开曹丕跌跌撞撞地跑上前,附在典韦尸体上痛哭道:“典韦将军,你安能舍我而去呀!你我共处十年,名为君臣实为知己,你如今先走一步,留我何以自处呀!”
“报…”曹操府上一名家仆跑过来,合乎时宜地拱手禀报:“禀将军,五公子重病难愈,请主公回去见五公子最后一面!”
“主公请节哀,请主公回去看望五公子!”
“典韦将军临死之前,孤都未曾见他最后一面,未听到他最后一言,今日岂能因为一竖子遗弃典韦将军尸首?”谁都没想到曹操丝毫不为所动,绝对不像是演戏!曹操回头呵斥两句,回头哀痛道:“前日失爱妾秦氏,今日失爱子曹熊皆不痛泣,独泣典韦将军!”
曹操话刚说完,所有人伏身跪拜,一言不发,不仅感动自己恩遇明主,也表达自己对典韦的崇敬!却没有人发现,曹丕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阴冷,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地少年,在这一刻,曹丕明白,父亲的野心和胸怀,父亲的冷血与无情,而这个父亲,还是他要超越地父亲!
悲痛之际,曹丕也松了口气,既然父亲不在意秦夫人之死,那件事将会变成永远的秘密,没有人知道那天夜里,他做了有悖伦常之事,秦夫人并非死于意外,而且畏于曹操自尽身亡!曹操没有丝毫愧疚,只是忐忑的好多天而已。与父亲和苏姬之间暗通款曲相比,他这个做儿子的只不过有样学样罢了,曹丕能忍,直到有一天超越父亲,征战天下,那才是他最大的痛快!
“父帅…”曹丕收敛戾气,脸上浮出悲痛地神色,恭身上前搀扶着曹操,转身道:“荀攸先生、典韦将军皆父帅之肱骨,如今春秋难享,当施以厚恩,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子桓言之有理,孤会命人照顾他们家小!”
“父帅,孩儿的意思是,可否在邺城修建一座灵台,一来表彰父帅于天下之大功,而来告慰有功之臣在天之灵,保佑父帅兴国安邦,平定天下!”
“不可!子桓虽然好意,但此番大战之后,不宜再劳民伤财!”曹操有些意动,但这种事情他肯定不能马上答应,遂摇头道:“百姓艰难,此事不可!”
“启禀主公,二公子之言不无道理,为主公、为天下殉职的功臣们,需要名留青史,请主公恩准!”
“好,为了诸位功臣,孤便建一座灵台,将有功之臣的名字刻在上面,名留青史!”
……
晚饭之后,曹操匆匆看过儿子遗体之后,便去主持典韦的丧礼,将儿子曹熊的丧礼交给曹丕主持。曹操的妻妾与各个弟弟妹妹前来祭拜之后皆离去,只有卞夫人与曹彰、曹植守在一旁继续抹眼泪。曹丕劝慰了母亲两句,独自离开,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时辰后,尹夫人房间里动静结束,两具还交织在一起,曹丕任尹夫人趴在自己怀里,眼里没有丝毫柔情却满脸笑容,低声道:“秦夫人发生意外,父亲可能还会追查,你多留意此事。”
“人家知道!”尹夫人伏在曹丕胸膛上,媚笑道:“你胆子真大,你父亲可在邺城,你竟敢来此作怪!”
“父亲这两日顾不上我,故而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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