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霖不认得此人,但吕布却露出惊讶神色。
“末将拜见大将军!”见吕布走进来,那将赶紧起身拱手参拜。
“是眭固将军呀!”吕布只是轻轻点头,然后看向陈宫,不解道:“公台,你将眭固将军带来,是何意?”
眭固?吕霖有些印象,他是张扬部将,与史书记载不同,张扬被袁绍打散以后,眭固随张扬逃往上郡,在四年前进兵长安之时,便是他代表张扬助阵,还击破郭汜三千逃兵。只不过之后张扬随段煨反叛,眭固没有参与,而且在西河一带晃悠,随后便没了他的消息。此人在史料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而且一直没有表示投效,陈宫将他带来是什么意思?
“眭固将军在两年前已经投效主公,为主公察看并州局势,如今西河郡平定c圈阳c关阴三县皆在眭固将军之手!”没想到吕布越发傲慢,见到眭固竟然这幅神态,陈宫微微皱眉道:“眭固将军此来,有大事禀报!”
“大事?”既然眭固占了西河三县,手上最起码有五六千卒,吕布顿时走了兴趣,语态友善地问:“将军一路辛苦啦,坐下慢慢说。”
“谢大将军!”等吕布坐下之后,眭固才侧坐在陈宫下方座位,拱手道:“启禀大将军,并州有异动!”
“异动?是袁绍,要进兵并州?”
“禀大将军,袁绍令其外甥高干屯兵八万于太原,欲四面用兵,拿下上党,平定西河c雁门之乱。除此之外,北方也有异动!”
“北方,将军是说北胡?”
“不仅北胡,北鲜卑蛮夷率军五万,周游于乌丸c北胡之间,自去年秋季开始,北胡也开始练兵,一个月前,西鲜卑王步度根也出现在云中郡地界!”
“鲜卑?鲜卑还敢来!”吕霖微微皱眉,却不知道如今鲜卑地盘比吕布大的多。
“眭固将军有何高见?”
“依末将对北方蛮夷的了解,今年入夏之后,步度根便会进兵云中c五原二郡,以鲜卑骑之勇,恐怕钟羌王与匈奴左贤王三万骑不足以抵抗!一旦北胡与北鲜卑合军南下进兵雁门,一时之间恐怕无人抵抗,大将军若不及早防范,恐并州危矣!”
“不仅如此!”经眭固这么一说,吕霖瞬间明白了许多,便开口道:“北方蛮夷恐怕是受袁绍挑唆,一旦北胡骑兵南下,父帅不得不派兵退敌,袁绍只需固守太原,坐享其成,只要父帅动用上党之兵,袁绍还会命高干出兵南下,趁势夺取上党!”
“少主所言极是!”陈宫也随声附和,点头道:“主公若从河东派兵,至少五万才能拒敌,袁绍只用数千卒便能牵制主公五万大军,则西路无患矣!袁绍平定幽州后,得降卒三万余人,经过半年休整,冀州已经屯兵十五万,待今年秋收之后,即可出兵南下!彼时主公还忙碌于并州之患无暇他顾,然袁绍由冀州c青州两路同出,一举拿下徐c兖二州,则曹操再无还手之力,北方三足之势破矣!”
“公台高瞻远瞩,本将不能及也!”吕布欣慰地看了吕霖一眼,朝陈宫c眭固拱手道:“眭固将军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还请下去歇息片刻。并州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本将与诸位先生详细谋划再做决断!”
“末将告退!”由吕布亲卫引导着,眭固前往馆驿歇息。
看着眭固的背影,郭嘉哈哈大笑,许久之后才止住笑声,拱手道:“主公恕罪,郭某失礼了!”
“奉孝何故发笑?”吕布一头雾水,陈宫与吕霖也没明白这家伙在乐呵什么。
“回禀主公,郭某是觉得,若汝南一乱,这局势便更浑浊了!”
“浑水摸鱼!”陈宫与吕霖异口同声,眼里皆露出震惊地神色,只是汝南怎会轻易动乱,若是刘备在那里搅和一阵就好了!
“你们,何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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