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胜平定叛乱,徒儿已经上表陛下,为老师表功请赏。”
“不必如此麻烦了,老朽并未出力,不敢居功,还是早些回京都,以免家人担忧。”贾诩轻轻摇头,可能骑了几天马有些劳累,此刻安逸地坐在马车里,索性闭目养神,也不再搭理吕霖的话。
“老师放心,徒儿已经书信师母,告知老师安好。”吕霖完全没有闭嘴的觉悟,继续恬着脸道:“不若老师稍待几日,随陛下一同回洛阳,一路上徒儿也好倾听老师教诲!”
“陛下来长安了?”贾诩满脸惊讶的看着吕霖,随即轻叹一声,继续闭上眼睛轻叹道:“是你的主意?”
“是!”没想到贾诩对于此事这么震惊,吕霖不解道:“老师以为不妥?”
“有得亦有失!”
“徒儿不解,请老师赐教。”
“天子出行是非多,虽然长安距离洛阳不远,又都在主公地界,但也难保有失。”贾诩轻叹一声,微笑道:“如今主公侍奉天子,时时小心谨慎,万一出行之中有任何差池,都是主公的罪过。其他诸侯翘首以盼,一旦听闻此事,必然会群起而攻之,如此一来可就不妙啦!”
“老师的意思是”贾诩言辞隐晦,吕霖却很习惯,故而听的明白,眯上眼睛细细思虑片刻,诧异道:“会有人行刺!但是回程一路都是官道,又有五千羽林卫护送,若要行刺,必然需要大队人马,谁能大张旗鼓地来?”
“只要有利益,人就有办法!”贾诩将头靠在窗栏,轻声道:“有些人做事,不管难度多大,而是看利益多大!”
不利欲熏心,怎敢天马行空!“老师的意思徒儿明白,依老师来看,该是何人出手?”
“何人出手并不重要,你莫妄想因此事有所收获,此番回程能保护陛下周全,已然十分不易!”贾诩吧唧吧唧嘴唇,吕霖赶紧递上一碗清茶,贾诩喝了两口,继续道:“别人的行为,你揣度不了,我也揣度不了,你要做的只是防患于未然,将危险降到最低!”
“谨遵老师教诲!”防患于未然?没想到老师竟然说出这么前卫的话,吕霖没有拍手叫好,而是认真地点点头,如此看来,当日自己贸然出口,实则惹出了大祸,而且自己还主动拦起擦屁股的重担。吕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公台先生没有反对?”
“这两年来,陛下已经不太相信主公对大汉的忠诚,而且他自己主见越来越强,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儿。”贾诩又喝了口水,轻笑道:“我想你也明白,我们需要的不是陛下,而是一位大汉皇帝。陛下已经有子嗣,一旦陛下不幸遇难,主公立即奉济阴王继位,也未尝不可!”
“即便如此,也难保诸侯不借机生事!”
“故而老朽说,有利有弊!如今陛下在,主公不安心,你也不安心,若换一位年轻地陛下,则不必考虑内部隐患。只要天下还是刘家的天下,士族也会继续支持主公,或许公台也没有想好利弊,才任你胡作非为!”
“老师是说,公台先生以为我要”吕霖微微错愕,满脸无辜道:“徒儿鼠目寸光,不及老师与公台先生思虑周全。但徒儿以为,就眼前来看还是让陛下活着好,否则不是正中他人下怀?”
正好此时马车停下,吕霖搀扶着贾诩下车,送到卧房,环儿已经取了冰块将房间温度降下。贾诩满意地点点头,朝吕霖挥挥手道:“嗯你自行处理,我要好好睡一觉,你莫要打搅我哦,对了,明日我就回京,方才那辆马车不错,为师回去之时,不必在马背上颠簸,有劳你再准备茶叶”
“诺!老师好好休息,晚饭备好了,徒儿再来叫醒老师。”等贾诩交代清楚之后,吕霖才恭敬地退出房间,在门外吐槽了许久。这辆双骡车驾当然好,可是张既专门为我定制的,你这老师可真不客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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