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自小随父亲在军营长大,并非沉迷于口舌之人。刘皇叔莫要觉得下官年轻,阅历尚浅,便看不起下官。今后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刘皇叔叔不吝赐教!”
“卫尉大人但有所命,备定不敢辞!”
“此番前来,除拜望刘皇叔与二位将军之外,下官还有事请教,请刘皇叔指教!”
“卫尉大人请讲,备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么回事”既然与刘备没什么闲聊的,吕霖便直接进入主题:“幽州公孙瓒忤逆不遵,为袁绍讨伐,想必刘皇叔也清楚公孙瓒节节失利!我知刘皇叔与公孙瓒乃同窗旧友,刘皇叔又曾在公孙瓒帐下效力,如今公孙瓒兵败至此,不知刘皇叔有何想法?”
“哎提及公孙将军,备也觉得非常惋惜”听吕霖这么问,刘备叹息一声,语气略带悲伤:“伯圭与我自幼一同长大,为人仗义c素有大志!黄巾之乱时功勋卓著,董卓为乱时亦出兵讨伐,可惜可惜呀”说到这里,刘备竟然挤出两滴泪水,哀其不争道:“伯圭摒弃忠义忤逆叛汉,该有此败!只是可惜我大汉北地少了一名抗击胡虏地勇将!”
“刘皇叔所言极是,公孙瓒虽然离经叛道,也终究是汉将,于国有功,若能悔改负荆请罪,也不至于有灭族之患!如今袁绍一鼓作气,欲痛下杀手,可怜公孙将军劳苦一生,如今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果!”
“哼!”关羽张飞二人嗤之以鼻,以他们认识地吕霖,哪里会说出这种话?张飞瞪大眼睛不屑道:“卫尉大人是在落井下石?还是猫哭耗子?”
“翼德住口!”没想到三弟会忽然插嘴,刘备斥责两句赶忙向吕霖道歉:“三弟心直口快说话没分寸,还望卫尉大人莫要见怪!”
“自然不会!”吕霖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轻笑道:“我知翼德将军心直口快,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说,不像某些人口是心非,更令人不耻!”
“卫尉大人所言甚是,我三弟虽然言辞粗糙,却实是言行合一之人!”聊着聊着话题扯远了,见吕霖脸上有些厌烦之色,刘备忙问:“既然卫尉大人提及公孙将军之事,可是想要他悬崖勒马?”
“若公孙将军能迷途知返也再好不过,只是如今袁绍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即便公孙将军拱手投降,恐怕也免不了家破人亡之祸!我知刘皇叔与公孙将军有同窗之谊,不知将军是否愿意助他于危难之中?”
“卫尉大人的意思是?”刘备目露疑惑之色,不解道:“是要备代天子招降公孙将军,令其倒戈卸甲开城投降,并传令袁绍退兵?”
“非也!”吕霖摇摇头,轻笑道:“公孙瓒罪无可恕,开城亦免不了一死,他又怎会开城投降?且袁绍对幽州之地虎视眈眈,即便公孙将军投降,他也不会收兵!如今袁绍势大,即便陛下圣旨也不理会,哪里会搭理刘皇叔你?”
“哼!袁绍那厮竟然这般狂妄,连陛下圣旨都敢不遵!我大哥乃大汉皇叔,若他敢对我大哥吆五喝六,俺张翼德定要将他教训一顿!”张飞听的气急败坏,摩拳擦掌,看得出来若袁绍与刘备敌对,他定然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
关羽虽然闭口不言,对刘备却更加崇敬!以关张之勇,遇到颜良c文丑二将,定然是一场精彩地战斗。关张c颜良文丑c许褚典韦c再加上马超与赵云,若这些人出现在同一场战役之中,才是真正地三国盛会!
“翼德不得胡言,袁绍乃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娇纵高傲之气在所难免,却断断不会行悖逆天子之举!”
“也不尽然,玄德公之言有失偏颇!”吕霖摇摇头,把玩着茶杯轻笑道:“袁术从寿春城跳下不足半年,如今尸骨未寒,刘皇叔可莫忘了!袁术能行悖逆之事,袁术为何不能?”
“这个”
“父帅常说,人啊地位越高,离陛下越近,越容易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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